邱雅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她看著外面天色漸黑,彩南遲遲沒來告訴她情況,也不知塞過是出來了沒有。
靜音撐著腦袋坐在桌旁看著邱雅走來走去,還沒見過她平時對別的人有這么關心,她要是喜歡塞過了,那過凌峰怎么辦可是就算邱雅和過凌峰就這么完了,除了心里頭痛快一點,自己也不會和過凌峰有什么任何結果。
不行,我們還是去看看吧。邱雅道。
靜音看著她急沖沖地出了門,她懶懶地站起來,在她眼里,塞過就是個采花大盜,也不知道邱雅為什么那么笨,就陷入其中了,說起來自己也笨,還不是同樣被他騙了。
邱雅在塞過房前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里面有動靜,實在是急了,便破門而入,豈料里面一個人沒有。
邱雅在屋子里找了好一會,十分肯定塞過和彩南都不在里面。
奇怪去哪了邱雅問。
這會,靜音才跟上來,莫名其妙地看著邱雅。
此時的塞過和彩南正走在去最后一道防線找方立仁的路上,樹林間,二人的步伐出奇地統一,甚至連心里的想法都是一樣,以及糾結這些想不出結果的事,倒不如早日找到寶藏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木屋里方立仁和呂笙都還沒睡,方立仁坐在桌旁想事情,呂笙則坐在窗邊看夜色。
真是個無聊的夜晚,呂笙看了一眼旁邊的方立仁,他就跟個木頭似的,你不問他一句,他就不會回答一句,呂笙搞不懂這世上怎么會他這樣不善談的人。
無趣極了,呂笙突然想起方立仁的那個叫塞過的朋友,他倒是個很活潑健談的人,心想要是住在這的不是方立仁而是塞過就好了。
呂笙就這么想著,瞅著外面,兩個人影越走越近,一男一女,不正是塞過和彩南嗎
今晚可有趣了,呂笙站起來,走到門口。
方立仁還在想他的事情。
好呀!呂笙對走進來的塞過和彩南熱情地打了打招呼。
塞過和彩南兩人笑了笑。
方立仁看了一眼二人,淡淡地說了句:你們來了。
你就不能擺出點歡迎架勢塞過問。
方立仁沒理他,他的案子如今一籌莫展,哪有心情歡迎他。
坐吧,我給你們倒茶。呂笙招呼道。
彩南坐下來,問:今日楚楚小姐沒來嗎
呂笙笑了笑,道:她要來了,你們的小方還能坐在這嗎
此話有理。彩南坐下來。
你們兩有什么事嗎方立仁問。
當然是有正事商量。塞過道。
行吧,去后面說吧。方立仁起身。他已經很習慣了有什么事到高椴那商量。
呂笙看他們一副又要走的架勢,心想又要冷清了,忙道:別呀,你們有什么事非要跑到那后面去說,黑燈瞎火的,走的也累。
呂笙這么一說,彩南確實有些累了,這幾天做的又是苦力活,心想如果去高椴那,高椴知道她知道那天晚上方立仁和塞過說的話,本來幾個人帶著隱藏在一個屋子里說話感覺就怪怪的,那天彩南什么也沒高椴說,也不曉得他是怎么看他們這三人的。
應該挺可笑的吧,彩南想。
算了,就在這吧。彩南道。
塞過倒不是很介意,畢竟呂笙這個人看上去還是挺不錯的,再加上其實今天也沒什么實質性內容要說,不過是呆在那屋子里覺得難受,假借著商量寶藏的事出來透透氣而已。
方立仁看著兩人坐的穩如泰山都沒有要去后面的意思,只得坐下。
呂笙為他們倒好茶之后,說道:你們有什么事盡管商量便是,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說完,呂笙便又坐回窗邊欣賞月色去了。
彩南雙手捂著熱茶,看著塞過,等他說發話。
塞過挑一挑眉毛,看向方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