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星期都要上課,星期一到星期六早八點半晚八點半
實在是沒時間寫...
只有在星期天寫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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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南回到邱進的院子,已是大半夜,回屋之前她不忘繞到李晨所住的院子,站在院子口可以清楚地看見李晨的房間在一片黑暗之中亮著昏暗的光,他一定又是一個人點著一支蠟燭坐在靠近光的地方,也許他此刻需要一個人,彩南不敢去打攪,也不敢前去敲門問為什么丟下她一個人先走了,只是站了一會兒,便回到自己的屋里忐忑地睡了。
塞過先將彩南送至邱進的院子門口后,再回邱雅的院子,他本以為這個時候大家都睡了,就大搖大擺地走進院子,不料身后突然傳出聲音。
這么晚了,你是從哪里回來邱雅從圓柱后站出來。
塞過嚇了一跳,
你又去和人賭錢了是不是邱雅問。
塞過愣了一下,心里想著有個這樣的小姐真好,每次都省得自己找理由,嘴上忙道:小姐英明。
你不是說你以后再也不賭了嗎邱雅又問。
這個嘛...塞過記得上次他是有發誓來著,他正想著該怎么解釋,邱雅再一次替他說了。
你們男人總是這樣,說話不算話,沒一個好東西。邱雅說完,氣沖沖地走向她的房間。
好大的脾氣,塞過想自己不過是晚點回來而已,她怎么生這么大的氣,不對,她好像方立仁說要走時就很不高興,難道方立仁有這么大的魅力讓她氣了一個晚上。塞過不禁搖搖頭,這個方立仁真是害女人不淺。接著他又繼續大搖大擺地回屋子,不料遠遠就看見門前的臺階上有一團黑影,一動不動,好在塞過是嚇大的,天不怕地不怕,走近仔細一看,原來是靜音。
靜音雙手撐著個小腦袋又在冥思著什么,塞過伸出一只手掌在眼前晃了晃,被嚇到的反而是靜音。
呀,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靜音跳起來問。
現在回來的。塞過想這丫頭是不是看上自己了,這么晚還坐在這里等他回來,看來不只有方立仁有魅力,自己的魅力也不小啊。
你去干什么了這么晚才回來。靜音又問。
去送我表妹的表哥小方。塞過道。他完全沉浸在一種洋洋自得的心境中。
噢。靜音點點頭,
那你這么晚來找我做什么啊塞過笑著問。
你們走之后,我和小姐去找過凌峰了...
靜音才不是想塞過,只是這個院子里除了他再找不到第二人可以放心傾述了。至于這么晚,是因為靜音怎么都睡不著覺,雖然她平時看上去總是超乎常人的淡定,無論邱雅責備她也好還是旁人對她的不緊不慢暴跳如雷也好,她從來不會放在心上,她的生活絕對稱不上精彩,再平凡不過,可是她的內里卻遠不如外表來的平靜,她的心總是為一個人翻滾著,只要是關于這個人的事就是大事。
事情是這樣的,在方立仁走后,邱雅便讓靜音把過凌峰約到湖心亭。靜音并不知今日正堂里發生的事,只是切實地感受到邱雅在參加完邱老爺的壽宴之后心情得用火爆來形容,不過她心情好不好對她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見過凌峰了。她歡歡喜喜地跑去找過凌峰,過凌峰則沒個好臉色,靜音引他到湖心亭的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讓靜音又是一陣失落。
邱雅與過凌峰相見不像以前那番歡喜,靜音猜想他們兩是不是吵架了,于是邱雅叫她退下的時候借著夜色趁兩人不注意便躲進一旁的草叢,這樣偷聽的事靜音早已熟能生巧。
靜音靜靜地藏在草叢中,一雙眼睛穿過草葉間的縫隙,望著亭子里站著的兩個人影,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
你什么時候走邱雅問。
明天一早。過凌峰道。
這么快就離開,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靜音想著。
那我們的事呢我們的事怎么辦邱雅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激動。
我爹和你爹現在正在氣頭上,我們的事以后再說吧,等他們兩的氣消下來。過凌峰低頭道。
這不是他們消不消氣的問題,我問你,你愿不愿意入贅到我家邱雅直截了當地問。
我爹就我一個兒子,他是不會讓我入贅的。過凌峰道。
我是問你,不是問你爹。
我...父母生我養我,我怎好違背他們的意思。
你也知道你爹不會答應你入贅,你又不愿違背他的意思,那我們是不是就此一拍兩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對你的心,這么幾年,你難道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