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南搖搖頭,一雙手捂住耳朵,撒腿朝花園飛奔而去。塞過一愣,轉頭看向走在后面的方立仁,方立仁只說了兩個字,活該!
塞過哼了一聲,加快腳步獨個走著,邊走邊憤然道:我塞過結交什么人不好,怎么就結交上兩只白眼狼,哼,下次別想讓我給你們兩拿燒餅,讓你們撐著一張臉皮當飯吃。
吳亭亭與方立仁并肩走著,能再見到他已是驚喜,他做了樂師,能在他彈的曲子下起舞更是驚喜,吳亭亭對方立仁道:亭亭技拙,日后還請方大哥多多指教。
我想我們是要互相指教才是。方立仁說。
走在兩人身后的張曉欣冷著一張臉,一向都是被人圍在中心的她今日似乎成了多余的,前方的兩人的對話矯情地讓她渾身不舒暢,她放慢了腳步,一個人在后面緩緩地走著,視線卻不離方立仁渾厚的背影,心想他是不是特意來報復自己的,她上次做的事是過分了些,可誰讓他先得罪自己,總之她看到他安然地在自己面前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就不痛快,以至于這一天她都沒心情練舞,總是跳錯舞步,害的大家一遍又一遍地重新跳,方立仁一遍又一遍地彈著同一首曲子的開頭一段,這一段重復的旋律像施了咒一樣縈繞在她耳旁,終于連她自己也受不了,說道:不跳不跳了,明日再練吧。
這...吳亭亭覺得時間緊迫,以她們現在的樣子根本上不了臺。
邱雅也覺著練著無味,道:也不早了,過一會就到吃晚飯的時辰了,今天就散了吧。
兩位小姐都發話了,吳亭亭不好再說什么,彩南見張曉欣精神不振,明知故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有誰惹你不高興了。
張曉欣搖搖頭,說:走吧,我們回去吧。便拉著彩南一同出了院子。
里面呆著悶得慌。張曉欣道。
不會是因為方立仁吧,你上次下藥把他丟在島外,還沒解氣彩南問。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他告訴你的你跟他什么關系張曉欣問,她終于明白自己為何煩悶的另一個原因,今日大家似乎都是圍著方立仁的,邱雅讓他做樂師,吳亭亭則是左一句方大哥有一句方大哥地叫著的,連邱雅的一個小仆人都要轉過頭來看他的臉色,之前她讓他找的簪子是彩南拿回來的,彩南也與他有不淺的關系。
他是我表哥。彩南對這問題已不用思考。
表哥張曉欣不可置信地看著彩南,這個關系真不淺。
一陣風吹過,張曉欣頓時覺得自己好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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