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正是因為我通情達理,才這樣。彩南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她的長篇大論,今日一見,我發現你更憂愁了,越來越不像那個利落的林正,我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讓你如此失魂落魄,但我要告訴你,既然你們不能在一起,就不應該沉浸在這份悲痛中,我說過我希望你能開心,我愿意分擔你的痛苦,可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你并不能讓你開心,所以我想用我的方式,帶你走出悲痛,希望你不要再拒絕我,明日我辦完事,自會去找你,今天晚上,我先回去了。
彩南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林正還呆站著,好一個固執的姑娘,固執的像他一樣,哼,林正輕笑一聲。
塞過與靜音一路上都沒說話,塞過不懂女人生起氣為何如此較真,他可受不了這種不和諧的安靜,他提議道:如果你肯與我談和,我就幫你把那娃娃給埋了。
靜音停下腳步,這是個她無法抗拒的條件,她問:真的。
塞過點點頭,道: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人,只要你答應與哥哥我和平共處,我馬上就去幫你把娃娃埋了,神不知鬼不覺。
好,你等著。靜音說罷就跑回自己的房間,掀開被子。
塞過在月光下站了一會,看見靜音跑到他面前說:走吧。
去哪塞過問。
埋娃娃啊。靜音說。
原來她是說風就是雨的人,塞過忽然有種志同道合的感覺,他們來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還是那棵大樹下,塞過躬身用手外加木棍挖出一個坑,挖好坑后,從衣服掏出那個布娃娃,扔進去。
看見了吧,我可是放進去了的。塞過說。
靜音走到坑邊蹲下看了一眼,嗯了一聲,從衣服里掏出另一個布娃娃,背面朝上地放在坑里原有的娃娃的上面。
你不是這么無聊吧,又做了一個。塞過說。
靜音沒吭聲,用手將土一點點推進坑里。
這個好像做的比上一個好看點,這個針腳都齊一些。塞過拿起后來放進的這只娃娃,翻到正面,月光下肚子上塞過兩個字還是照得很清楚的,他眉毛一挑,將手中的娃娃放回坑中,一把將土一推,填滿了坑。
靜音抬起頭看著他,臉上一點生氣的表情也找不到。
塞過走到溪邊,把手伸進去一洗,邊吹著口哨。靜音也走到溪邊洗手,不過離著他遠遠的,生怕他火了再將她推到水里。
放心好了,我以后不會欺負你了,不用故意離我那么遠。塞過起身,手上的水往衣服上一擦。
靜音洗好手,站起來,塞過說:走咯,回去咯。
靜音算是與塞過達成了友好相處,回去的路上,塞過忍不住問:誰告訴你這么蠢的辦法,與其埋個娃娃詛咒人,還不如半夜偷偷在人臉上畫花來得有解氣。
靜音沒回答是彩南教的,心中想他說的是個好辦法,該怎么去實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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