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愛漂亮的首飾衣裳,他都給她了,什么都滿足了她。
還是說她心底里其實根本不想要他給的東西。
還是她心底還在惦記另外一個人。
姜稚衣感受到元策的不高興,她想著估摸著這人又在亂想,一扯他袖子握緊:“可打住別想多了,你送我的我自然都喜歡。”
“只是才兩月,你帶回來的已裝了六七個匣子,好多還沒戴過來,豈不是浪費了?再有我覺得有些鋪張了。”
“你不也將我當做了花孔雀?”
元策挑眉牽著姜稚衣往回走:“爺樂意,再說我的銀子你不花誰花?”
“爺現在畫船酒樓都不去了,衣裳也沒添了,銀子只能往你身上花了。”
“你還給我省銀子不成?”
元策倒是說的有理有據,姜稚衣更明白元策的意思,她心里能感受到的,再不提了。
只是元策隔三差五給她買的衣裳布料,小庫房都已裝不下,全都是頂頂好的料子,有時候她看見也覺得可惜。
回了屋子,元策去沐浴,姜稚衣讓人去端魚湯來。
她又見著桌上放著一個盒子,用線纏的嚴嚴實實,問了丫頭才知道是元策帶回來的。
她拿起來看了看也沒看出什么東西,便又放回到桌上去小書房做刺繡。
月燈跟在姜稚衣身邊好奇的問:“夫人繡好些天了,到底要做什么?”
姜稚衣笑了下,眼眸始終落在針線上,低聲道:“我打算做一個時興點花樣好看的用來裝香丸的香囊,下頭再繡上招牌,再叫譚掌柜拿去找秀娘按著這個花樣做幾十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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