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了,柳平現在的身體不能受刺激。
母每天嘆氣,給知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也不回,他是真當沒有這個家了啊。
你有時間給他打電話,不如去孟家看看云書,看她有沒有缺什么,情緒好不好,現在胎兒還沒穩定,她可不能受刺激。柳平沉著聲音說道。
母放下電話:我昨天去看了云書,她的狀態還不錯,吐的時候也少了。
嗯。柳平拿著財經雜志繼續看。
母再次嘆氣,心中感到無力。
孟云書下定決心要生下這個孩子,為此她也十分上心,飲食上各種注意。
堂姐孟云詩的找回,讓孟云書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
這意味著,她將不再是孟家唯一的千金。
如今孟云詩病著,孟家尚且沒有對外公布消息,可要是孟云詩病好了呢以大伯大伯母對孟云詩的重視程度,定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昭告天下。
屆時,她這個孟家千金還值幾個錢
為了表現自己,孟云書白天也跟著宋秋嵐一起去醫院,但往往待了一個小時宋秋嵐就讓她回去了。
吳麗嫻將女兒送回家后,就去了美容院。
她每個月固定時間會去做美容,以往是和女兒一起去,但現在女兒懷孕,不能再做這些,她只好自己一個人去。
做完美容出來,吳麗嫻來到停車場。
寂靜的停車場只有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
吳麗嫻拿出車鑰匙,倏然兩個人冒出來,站在她的車旁邊等著她。
吳麗嫻停下腳步,警惕的看著她們。
你們想干什么
安云和藍曉曉的手里各自拿著一個杯子,里面裝著透明液體,她們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面上帶著幾分邪肆的笑。
吳麗嫻做賊心虛,不敢上前,下意識的認為那兩杯液體就是硫酸。
她緩緩后退著。
這里有監控,你們要是對我做點什么,我一定報警,讓你們把牢底坐穿。
藍曉曉和安云同時抬起腳步,慢悠悠的朝著吳麗嫻走去。
此時停車場只有她們三人,吳麗嫻后退著,緊張之下拐到了墻角。
不好意思的告訴你,這里的監控壞掉了,就算我們對你做點什么,你也找不到任何證據。藍曉曉語氣很輕,也很冷,她的眼眸不帶半分感情色彩,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冷意。
安云亦是凌厲的盯著吳麗嫻。
前天那場訂婚宴上沖出來要沖我潑硫酸的女人就是你收買的吧,吳麗嫻,你還想嘗嘗蹲拘留所的滋味嗎!
她的話,讓吳麗嫻想起那段被關拘留所的記憶,她目眥欲裂的瞪著安云。
你這個賤人,因為你,我女兒受了太多委屈,甚至肚子里孩子也差點沒了,我不過是一個想要保護自己女兒的母親罷了,你今天要是拿這東西潑我,只要我不死,我就一定讓你死。
好,你的話我錄下了,以后我但凡出點事,那就是你干的。安云拿出手機。
吳麗嫻驚得瞪大眼睛,這個賤人,竟然還留了一手。
你指使別人潑安云硫酸,今天,我們也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吳女士,你一大把年紀了,也不介意自己會不會毀容了吧。藍曉曉特意晃了晃手里的杯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