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在d棟樓下等了十分鐘,買家還沒出現。
她只好再給買家打電話。
不好意思,我現在走不開,你可以給我送上樓嗎
這……安云有點猶豫。
女人略有些柔弱的聲音傳來:我真的走不開,我在802室,你送上來吧,我看過沒問題直接轉賬給你。
安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
這兒也算是很不錯的小區,而且對方也是個女人,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上了八樓,看到802門牌號,她摁了門鈴。
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她熱情的笑著邀請安云進屋,還給她拿了一瓶水。
琴給我看一下。
安云把小提琴遞給女人。
女人拿出來摸了摸:確實不錯,你拉一小段我聽一下。
安云拉了一小段,音樂很動聽,女人聽得如癡如醉的模樣,完了還鼓掌一頓夸。
我看你拉得這么好聽,你為什么要把琴賣了女人好奇的問。
安云:我有別的琴。
安云并不想說太多,但是女人卻一個勁的跟她嘮嗑,她只好敷衍著。
說這么多,你也渴了吧,先喝點水,我再看看。
女人拿起小提琴又看了起來。
現在天氣越來越悶熱,但女人家里連風扇都沒有,安云熱得出了一層薄汗,也確實很口渴了,她看到眼前的礦泉水。
她拿起來看到瓶蓋是密封的,便放心的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
女人把小提琴放下,笑容可掬的說道:可以,這把琴我要了,我馬上給你轉賬,你等等,我找找我的手機。
女人開始滿屋子找手機。
安云優雅的坐在那耐心等候。
等著等著,不知是太悶太熱了還是怎么,她有點頭暈腦脹的感覺。
不祥的預感隱隱浮現。
安云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她把小提琴收進琴盒里,背著琴。
我不賣了,我先走了。
別走啊。
女人沖過來一把拉住安云,安云就這么輕易的被她給拉倒在沙發上,再也站不起來。
安云暈過去前看見原本溫和親切的女人突然變了臉,露出了得意和陰險的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云失去的意識慢慢回籠,她眼皮像是被黏住了似的,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掀開一點點,視線模糊中,她感覺自己身處一個漆黑的房間里,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她嘴巴微微張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恐懼如深水炸彈在心里爆開,慢慢的流向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樣的危險,她狠狠地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疼痛使她片刻的清醒,也聽清了敞開的房門外男人女人的對話聲。
今天這個可是絕色,極品,我們這一次賺發了。女人十分貪婪。
我第一次見這么漂亮的女人。一個男人惡心的視線看過來。
安云有一種自己像貨物一樣被人觀看的羞辱感。
今晚勞資要好好品嘗一下這絕色的滋味,等我們玩夠了,再把她送去基地動手術。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更狠,更惡心。
最后也別弄死,送出國去,也能拿到不少錢。
安云聽明白了,心里害怕得要命,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疼痛一波一波傳來,視線也清明了幾分,她觀察了一下,然后慢慢夠到了床頭柜上的煙灰缸。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安云把煙灰缸藏進被子里,假裝沒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