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墟女尊神色認真地說道,“當然,太白書院若是愿意臣服于天門,就當本座今夜什么都沒說過。”
“女尊說笑。”
太白院主神色淡漠地應道,“在下雖然不才,卻也不敢辱沒先祖之名,太白之劍,寧折不彎!”
“既然如此,院主便與本座聯手,先拿到昆山的機緣,屆時再憑本事爭奪。”
地墟女尊說道,“這也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容在下再考慮幾日。”
太白院主依舊沒有答應,婉拒道。
他何嘗不知,與地墟女尊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不論天門圣主還是地墟女尊,覬覦太白書院的傳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兩者本質上沒有什么區別。
地墟女尊聽過眼前男子的回答,眉頭輕皺,問道,“多久?”
“十天。”太白院主回應道。
“好。”
地墟女尊放下手中茶杯,起身說道,“本座便再等院主十天,十天后,希望院主能給本座一個確切的答復。”
說完,地墟女尊沒有再多留,轉身離去。
數息后,地墟女尊身影遠去,消失于黑夜之中。
庭院內,太白院主注視著手中的茶杯,眸子深處,思緒之色不斷閃過。
麻煩啊。
不論如何選擇,于太白書院而,都不是什么好事。
困局,難解!
“三大勢力中,最為尷尬的就是太白書院。”
與此通時,酆都城深處,李子夜看著東方,平靜道,“若說地墟之主還有一搏的希望,那太白書院,無論怎么讓,下場都好不到哪去。”
不論何時,老大、老二較量,倒霉的都是老三。
坐山觀虎斗?
那也要有那個資格才行。
身在明處的太白書院,哪有坐收漁翁之利的條件。
“要么和地墟合作,與虎謀皮,要么臣服于天門,委曲求全,太白書院可選的路,不多。”
一旁,澹臺鏡月語氣淡漠地應道,“所以,太白書院最是希望有變數出現,這樣,困局才有解開的可能。”
“變數,這不來了嗎?”
李子夜笑了笑,說道,“我們先把赤地這一趟水攪渾,再看看,能不能撈起來什么大魚。”
說到這里,李子夜神色認真下來,問道,“天女,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你要不要在赤地沖擊神境?”
要搶奪天門圣主的長生天傳承,不破五境,幾乎不可能。
只是,一旦踏足神境,古戰場那道門,他身邊這位就再也進不去了。
這可以說是無解的難題。
澹臺鏡月聽過前者的問題,沉默下來。
她,還有選擇嗎?
“其實,還有一個選擇。”
李子夜像是開玩笑一般說道,“老張不是給你讓了一個示范嗎,先破境,然后,想辦法自廢修為,重新掉回五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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