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臨時抱佛腳,研究下經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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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裴今宴照例到望江樓用午膳。
孫掌柜見國公爺來,那眼睛瞬間如貓兒見了老鼠,也顧不上讓國公爺先用午膳,先把人拉到了三樓。
望江樓有三層,因為生意太糟,所以二樓和三樓,除了偶爾有小二上來打掃,幾乎沒人。
到了三樓,孫掌柜先是來警惕查看,確定沒人跟上來,才低聲道,“國公爺,昨天裴二夫人和您說了望江樓的事嗎?”
裴今宴卻見,孫掌柜剛毅的臉上帶著少見的期待和喜悅,“說了,怎么?”
孫掌柜激動地搓手,“您怎么看?”
“如何處理細作?”
“嗨,不是!是夫人想讓望江樓改生意啊!夫人有理有據、小人十分贊同!您想呀,做酒樓最重要的就是菜肴,但我們的廚子不行,在外面雇了新廚子,又牽扯到工錢問題、公平性問題……當然,小人并不是把望江樓的責任推給陸濤,小人這個掌柜責任最大!
小人做得不好,小人知罪,但小人作為掌柜最是了解望江樓!如果望江樓想盈利,決不能再做酒樓生意了!”
裴今宴凝眉,昨天看了一夜的經商書籍,也了解了基本情況。
“還有!”孫掌柜老臉閃過羞澀慚愧,低聲道,“昨日小人向夫人道歉了,小人認為夫人和傳的不一樣。夫人聰慧能干、溫柔大度,是個好姑娘!”
裴今宴疑怔住,隨后平日里端肅的面容,充滿不解,“所以,你認為她控告我輕薄,不是污蔑?”
“啊,這……”孫掌柜縮了縮脖子,心中大叫不好——對呀,如果說夫人是好姑娘,又為何誣陷國公爺輕薄?
“那個……國公爺,”孫掌柜抱著逼死之心,小心翼翼地問道,“您……當時真沒……輕薄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