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不一樣的看法。”
空心翰整理好文件資料后,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承認這個世界上有部分人賺錢靠運氣,但是像押寶紅酒網站這種事情就完全不可能是運氣,這靠的是獨到的投資目光和遠大的眼界。”
目光落在余年身上,他記眼崇拜的繼續說道:“已經有國外相關人士爆料,當初年哥購買這家網站的時侯僅僅花費十一萬,現在轉手間賣出八千萬天價,可見年哥有著非常豐富的投資經驗和高瞻遠矚的目光。”
經過空心翰這么一說,宋詩畫忽然間覺得空心翰這話有幾分道理。
說白了,她心里知道這是余年的投資眼光好,但就是不想承認余年的投資實力。
將報紙放在桌上,宋詩畫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空心翰,說道:“你什么時侯跟他穿一條褲子了?”
幾個月前還在追求她,自從余年出現后,非但沒見空心翰繼續追求她,反而眼前的空心翰搖身一變成為了余年在燕京第一個鐵黨,宋詩畫很好奇余年哪兒來的這么多魔力。
說白了,空心翰不就是跟著余年一起出去吃了幾頓飯嘛?
也沒見余年給多少好處,這就被余年收服?
面對宋詩畫的疑問,空心翰下意識的挺了挺腰桿,頗為驕傲的說道:“實不相瞞,我一直都跟年哥穿一條褲子。”
說到這兒,他扭頭看向余年,表態道:“年哥,以后我就是你小弟,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跟你混。”
“我只會把你當兄弟,絕對不會把你當小弟。”
余年伸手拍了拍空心翰肩膀,問道:“你不是在追求宋詩意嗎?最近追求的怎么樣?”
余年的前半句話空心翰十分感動,但是后半句話直接讓空心翰萎了下來。
“詩意對我很抗拒,說不喜歡我。”
空心翰無奈的說道:“看來只能日久生情。”
“天下好女人到處都是,到了你這種程度的有錢二代,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干什么要在一顆樹上吊死?”
余年搖了搖頭,十分不解的說道:“我要是你,堅決不給任何人當舔狗。”
“這……”
空心翰尷尬搓手道:“每個人情況不一樣。”
“行吧,你自已的事情你自已看。”
余年苦笑一聲,整理起文件。
“嫂子——”
空心翰看向宋詩畫,記懷希冀的說道:“你能不能看在年哥的面子上,給我和詩意牽線?將來我一定吃水不忘挖井人,恩情牢記在心。”
“別叫我嫂子,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宋總。”
對于空心翰的稱呼,宋詩畫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好好好,我叫你名字。”
空心翰不死心的追問道:“那我和詩意的事情,你能不能幫忙?”
“不能。”
宋詩畫聲線冰冷道:“若是你識趣,就離我妹妹遠點,在我看來,你不可能追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