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挨了一巴掌,再加上宋詩畫這事兒,他自然不可能離開。
“余年,你他媽想好,在我們這個圈打架向來都沒有動刀子的。”
唐俊沉聲說道:“即便是我們有仇,那也是單挑,從來不會讓狗腿子上手。”
頓了頓,他擲地有聲的說道:“這是我們這個圈子的規矩,既然你來了就得給我守這條規矩。”
“有這規矩?”
余年皺了皺眉,看向空心翰,見后者點了點頭,扭頭一臉獰笑的望向唐俊,說道:“要是有這個規矩,那簡直就是給我量身定讓的規矩,你們這個圈子的人我沒有一個怕的。”
“你有這個膽量最好。”
絲毫不怕余年的唐俊呵呵一笑,說道:“有本事現在就跟我單挑一把。”
“姐夫,他從小到大練過。”
空心翰說道:“咱們不跟他單挑,不劃算。”
“練過?”
余年笑道:“那樣最好,我還怕他從我手底下走不過三拳呢。”
“小子,一會兒我打的你哭爹喊娘的時侯你最好別求饒。”
唐俊冷笑一聲,擼起了袖子。
就在這時,宋詩畫一身正裝從門口走出來,氣場十足的說道:“鬧什么鬧?還不嫌丟人嗎?”
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唐俊身上,說道:“還是曾經那句話,我不喜歡你,你追求我也沒用,余年是我男朋友,我和他睡覺很正常,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麻煩你現在立即離開。”
“詩畫,我知道你肯定是昨晚被騙,否則絕對不會和他開房。”
看到宋詩畫出現,并且為余年說話,唐俊心中更加生氣。
“我的事情我自已知道,不需要你來摻和。”
宋詩畫面露無奈,說道:“我說過很多次,大家從小在一起玩,都是很好的朋友,至于男女之間的感情,肯定是不會有的。”
“這么多年,我就不相信你對我一點都不動心?”
唐俊強壓著心頭的不記,說道:“難道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都比不過你才認識幾個月的余年?”
“這不是一碼事。”
宋詩畫不耐煩的皺眉說道:“你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
唐俊態度堅定的說道:“我要和他單挑。”
“夠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不怒自威的聲音。
緊接著人群從中間散開,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帶著幾名隨從從門口走進來。
青年男子身姿挺拔、五官棱角分明,宛如刀削斧刻,渾身釋放著一種干練的軍人風骨。
一出場便震懾住所有人,就連囂張跋扈的的唐俊在看到青年男子的一刻都安靜下來,微皺的眉頭明顯看的出來他已經底氣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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