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僻靜的小院中傳出男人壓抑得令人臉紅心跳的喘聲,好半天才停歇。
許京珩睡了。
折騰完后他回屋躺下就秒睡。
夏知知氣惱地掐了他幾下,沒掐動,也不妨礙人家呼呼大睡。
無奈,只能認命的自己善后,只是手上胳膊上實在沒勁,好不容易才把弄臟的毛巾和衣服洗干凈晾上。
收拾完,夏知知爬上床,背對著許京珩睡下。
可等她睡著了,身體就很自覺地找熱源,很快就滾到許京珩懷里,睡夢中的許京珩也習慣性地摟住懷里的女人,熟悉得就好像已經這樣做過幾百年。
一夜無夢,第二天倆人幾乎是同時睜開眼。
夏知知迷迷蒙蒙地笑:“早。”
許京珩“嗯”了聲,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低頭一看,慌忙推開夏知知,拿被子蓋住自己。
他怎么會沒穿衣服?!
夏知知被他這一推,徹底清醒了。
見許京珩捂著被子不動,挑了挑眉,輕笑道:“你很冷嗎?干嘛捂這么嚴實?”
許京珩面紅耳赤。
他跟夏知知雖然坦誠相見過,但那是在夜里,在黑暗里。
現在天已經亮了,屋里雖然光線不好,但該看清的都能看清。
許京珩窘迫不已:“我……你……你先出去一下。”
夏知知忍笑,忍得辛苦,眼睛都彎成了小月牙。
“許京珩,昨晚該看的你都讓我看了,現在還害羞不讓看了?”
轟的一聲,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許京珩整個人僵得如同一尊石像。
他昨晚竟然逼著夏知知用盡手段取悅他……
還是在院子里!
真是傷風敗俗有礙瞻觀!
若是酒醉誤事也就罷了,偏偏是酒壯色膽,他沒有那么醉,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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