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訓練做到中午十二點,姜眠從單杠上落下來,看向在長椅上躺著的鄭若彤。
小姑娘在跑步機上奮斗了半個小時就累癱了,然后躺在長椅上睡著了。
姜眠看向張崇,笑著說道:你把彤彤抱去她房間吧。
張崇愣了。
姜眠看他愣著不動,滿臉納悶,怎么了
張崇搖了搖頭,隨后走到長椅前,動作無比輕柔小心地把鄭若彤抱了起來。
見他一臉緊張,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姜眠嗯忍不住笑了。
這一看就是沒抱過孩子。
張崇抱著鄭若彤出去以后,姜眠去浴室洗了個澡,隨后回了房間。
她邊擦頭發邊看手機。
崔媛給她發了消息,說等下會帶著股份轉讓合同過來。
姜眠回了個‘好’。
她把頭發擦了個半干然后下了樓。
姜小姐,有人拜訪。張崇走過來說道。
姜眠挑眉,誰
司總的父親。
姜眠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就他自己嗎
張崇點頭。
姜眠緩緩勾唇,放他進來吧。
是。
張崇出去以后,姜眠想了想也出去了。
她站在別墅門口等著。
司楠的車很快開了過來。
司楠下了車以后,姜眠笑著迎過去,司董,您怎么過來了
我不能來司楠面無表情地問道。
姜眠挑眉,當然可以。
司楠冷哼了一聲,越過她進了屋子。
他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進了屋子以后就去了客廳坐下,并且吩咐一旁的傭人給他泡茶。
姜眠銳眸微瞇,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司董,不知您過來是所為何事
她和司楠之間已經算是撕破臉了,所以沒必要拐彎抹角。
司楠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大年三十那天在司家,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現在看來你是完全沒有明白。
姜眠眸光微閃,司董,有些話不明白說出來,別人也不敢瞎猜不是
大年三十那天,司楠撮合她和司溟。
當時她就想,他這樣做除了惡心司煦以外,又有什么意義
司楠活到這個歲數,不至于這么幼稚。
而且,他為什么要惡心司煦
確實他現在跟司煦父子關系不和了,但司煦到底是他唯一的兒子,并且是真心疼愛的,他頂多也就說說氣話,不敢加深司煦對他的不滿。
所以她猜司楠想惡心的其實另有其人,但就像她說的,有些話不明白說出來,別人也不敢瞎猜。
司楠面色沉了沉,姜眠,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用別人說的太明白你就懂。
姜眠輕笑了一聲,司董,有這么難以啟齒嗎
司楠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臉色越發難看了。
這個時候傭人泡好茶送了過來。
姜眠看著司楠,笑容滿面地說道:司董,您喝杯茶平復下心情再說吧。
司楠接過傭人手里的茶杯,無聲地嘆了幾口氣。
一杯茶下肚,他臉色看起來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