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男人。
司煦表情嚴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要你同意,明早民政局開門我們就去領證
姜眠面色一沉,罵道:你瘋了吧
我沒瘋司煦彎腰,雙手拄到姜眠身后兩側的沙發背上,一雙黑眸猶如無敵的黑洞,要把女人吸進去一般,你同意嗎
姜眠不躲避他的視線,目光微微泛涼,你現在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不等男人說話,她說道:如果是求婚的話這是不是太不正式,太寒酸了些
正式隆重一些你就能答應了
不能
司煦臉色難看。
姜眠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推開男人起身,我去洗澡了
話落,她快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男人盯著她的背影,眼神晦暗難明。
他突然懷疑是不是不管自己怎么樣對她好,怎樣挽回她都沒用,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愛他了
這個懷疑讓他的臉色異常難看,同時心里也產生了深深的挫敗感。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離開了房間。
姜眠洗完澡出來,見男人沒在房間里,心里松了口氣。
剛才司煦那么嚴肅地問她是否要結婚,真的把她震驚到了。
他確定是認真的嗎
為什么
他們在一起那七年,感情最好的時候,他都沒有與她結婚的念頭。
難道分了次手,發現他愛上自己了
姜眠被自己這個猜測弄笑了。
她不愿再思考這個事情,擦干頭發拿起床頭柜上的書,去沙發上坐著看書了。
只是,她看了半天都沒看進去幾個字。
這個時候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
姜眠拿起來一看是付玲玲發來了消息。
姐姐,我要去會所取點東西,不會太晚回來的
姜眠回消息,我讓薛珂陪你去
發完,她給薛珂打了電話。
叮囑了幾句讓他們早點回來,路上開車慢點以后,她才掛了電話,
……
祁家。
祁硯那天從司氏離開就想去找他父親問問,為什么要與司氏終止合作,轉頭去跟云紡合作。
但他從他父親秘書口中得知他父親出差了,他了解自己的父親,若是打電話問這事,肯定剛問出口他父親就得掛電話。
他只好等他父親回來。
終于這天晚上,他父親回來了。
他父親祁雄很早就在豐城發了家,底子自然不干凈,沒發家之前他就是個小混混,哪怕他現在已經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了,看著也有點不正經。
見到祁硯急匆匆從樓上下來,他笑著張開雙臂,兒子,想我了吧,快給爸爸一個愛的抱抱
祁硯是他的獨子,自小就十分疼愛。
我都這么大了抱什么抱祁硯滿臉嫌棄。
你再大也是我的寶貝兒……
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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