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農村來的,的確是某些人眼中的土包子,上不得臺面,可農民是經濟的主要力量嗎?還說誰贏得了農民?”
秦雅嫻用力擦了擦沒流出來的眼淚,“我們農村人都一直引以為豪,可為什么大學教授這么不待見我這個農民的女兒,還要讓我頂罪?”
她這一話一出口,公安局大廳都靜了一瞬,上綱上線來說,盧母這真的是觸碰了大禁忌。
秦雅嫻低下頭,生怕別人看到她眼里的興奮,這以前的各種毛概可算是沒白背,這時候真是沒人敢反駁偉人的話啊,反駁你就真是不要命了。
“我,我什么時候說,我沒有,我沒有!”盧母上來就要撕扯秦雅嫻,結果被兩個女同志趕緊拉走。
局長這時候出面,清了清嗓子,“各位,這次的案件牽連慎廣,我們公安局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
“別啊,局長,讓小姑娘自證清白,她不是說有證據嗎?”
一個記者忽然高喊,馬上就有其他記者附和,這次都不用孟主編提點,其他人就紛紛開口了。
秦雅嫻則是小心翼翼地朝前站了一步,“首先,我沒有任何機會接觸到吳教授,她說我勒索,那就要說明我是如何勒索的,打電話、發電報也會有記錄,甚至我去學校,去她家里也都有目擊證人。”
“其次,她給我錢,但我沒有碰觸過,既然我勒索必然要數錢,發現錢數不對才會狗急跳墻,但信封上或許會有我的指紋,錢上一定沒有。”
“再次,她說瀉藥是我下的,可盧倩已經認罪,按她的說法,我一個農村人,沒權沒勢,不可能逼盧倩就范,那盧倩為什么說謊,現在又突然翻供?餅干的檢測報告應該已經出來了,瀉藥用量,還有來源和粉末碾碎方式應該都會有書面報告,物證也在盧倩寢室找到了。”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