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姐,我自己去就好了!”齊舟陽急急的說。
“別廢話。”我故意瞪他一眼。
去醫院的路上,我和齊舟陽聊著天,才知道他父親前兩天摔傷了腳,在住院,所以他想在開學之前多做兩天兼職,盡量把自己的學費湊齊。
之所以選擇打電話給我求救,是因為他直覺我能幫他。
我突然有點理解了上一世蔚藍為什么漸漸淪陷,在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困境時,有一個人揮揮手兩句話,就讓你守得云開見月明,誰不心動?
每一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可是可以選擇走捷徑。
陪著齊舟陽在醫院處理好傷口以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了,熬夜真的傷不起。
顧時修正側睡在一旁,我去洗了個澡以后,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準備美美的睡一覺。
“好玩嗎?”顧時修冷不丁開口了,聲音略微沙啞。
我剛閉上的眼睛,馬上又睜開,“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再忍兩天,你爸媽走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溫雨棉,你別挑戰我的耐心。”顧時修說這種話,就意味著他心情不好。
“我怎么你了?”我現在困成狗,還要猜謎。
“我爸媽在楓洲苑的期間,你也敢出去野?想死?”顧時修轉過身,眼底滿是怒火。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秒,突然心虛,難道被他發現我并不是去找鄧晶兒了?
也對,顧時修這么放縱的角色,這兩天都克制了一把,我卻比他還膽大,大半夜去給男大學生撐腰,又貼心陪送醫院處理傷口。
“好,我記住了,不能發朋友圈,不能在你爸媽來這里時出去玩,下次我注意。”我總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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