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你不用再說了,我都能猜到了。裴雅嘆了一口氣。
接著又問白晝:你聯系林茉了嗎她安全到達舒城了吧
白晝說:還沒聯系上。
說到這個,白晝思緒紛亂。
林茉突然回舒城,又不接他的電話,會不會是跟南泱有關她們的工廠才剛建立,就要取消南泱的訂單,莫不是南泱遭遇了意外
白晝心跳不自覺加重。
每跳動一次,他的不安便增加了一分。
裴雅小小的抱怨起林茉:
這孩子真是的,什么事這么急走的時候都不打聲招呼,讓人著急。
小女傭玲玲,昨天聽到了林茉的電話。
她鼓起勇氣,為林茉說話:夫人,昨天有人給林小姐打電話,說是誰出車禍了……
白晝狠狠怔住,心神在這一刻完全失去平靜。
蘇念茵一家邁步進入到正廳。
裴雅過去相迎,白晝卻沒有動。
他捏著手機的手指微微顫抖,俊雅的臉龐神情凄然。
我去一趟舒城。他忽然開口說。
驚的客廳里所有的人皆是一愣。
蘇母說:女婿啊,工作上的事還是讓工人們去做吧,你和念茵剛訂婚,不能分隔兩地。
阿晝,非去不可嗎那我和你一起去。
蘇念茵朝著白晝剛走了兩步。
白晝下意識退了一步。
朝長輩們致意后,大步流星走出正廳,然后更大的步子跑去停車庫。
……
中心醫院,急診科病房的走廊里,燈光依然打的明亮。
林茉坐在臨時休息椅子上等著祁江川過來。
光線照著她挺立秀氣的五官,使得她面色更顯蒼白憔悴。
她昨天從白晝的訂婚宴上急促趕回來,沒來的及卸妝,被淚水沖刷的小臉,有點臟兮兮的。
挽起來的頭發松松垮垮,整個人沒了多少神采。
不遠處的顧紹臣,還穿著昨天的血色毛衣,下巴長出了青色的胡茬,精神頹然的像一顆放了半年的蔥。
林茉望向顧紹臣時,清澈的眸光蒙上了一層敵意,心頭翻滾,恨不能過去打顧紹臣兩拳。
顧紹臣抬頭朝林茉看。
林茉冷冷別開了臉。
氣氛僵持不下。
直到祁江川在走廊盡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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