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那風硯鴻比我們想象之中的要強大許多,他在武斗場時展露出來的戰斗力,不過是冰山一角,而他的真實戰力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來。”
“剛才那一戰,我一開始并沒有出手,就只是讓四位界皇五重強者出手,但結果他居然以一己之力同時對抗四大界皇五重強者,還將這四大界皇五重強者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二長老神色有些難看道。
“那金袍小子他的確只是界皇一重武者,但他的靈力爆發開來,絕對能比得上最為頂尖的界皇五重強者,甚至可以說比界皇五重強者還要強大。”
“而他的劍術以及對那規則力量的感悟,也全都是界皇六重強者級別的,特別是其掌控的那一些秘術,這些秘術實在太強大了。”
二長老不由想起剛才與江玄那一戰,江玄所施展的諸多秘術。
那千丈高的帝王虛影,無盡的威壓,以及瘋狂席卷的金色靈力海洋,和那封天鎖地龐大的金色囚籠。
還有那環繞在身體周圍,讓自己攻擊力暴增的金色戰甲。
那一道道手段,簡直層出不窮!
“我的確盡力了,而且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自己最強大的絕招,最強大的手段全都施展出來了。”
“但結果,還是傷不到他絲毫,而且他應該早猜到我殺不了他,因此從一開始,他便在那里戲耍我們。”
“他和我們正面交手,甚至是瘋狂的廝殺,和我們大戰一場,隨后他仗著自己那雄渾的靈力直接離開了。”
“我們幾人根本就沒法追,這也就是說,他要是真想離開,其實很早就能離開了。”
“不過他沒有,而是選擇留下來,并戲耍了我們一番,再從容離開。”
二長老把那一戰所有的場景,以及他自己猜測到的事,都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聽二長老說完,那杜震庭也是有些發懵。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他一個界皇一重武者,面對一位界皇六重強者外加四位界皇五重強者的陣容,居然還能從容而退,甚至是故意戲耍后再離開?”
杜震庭有些難以相信。
但此時,那一直端坐在不遠處的那位白衣中年,神色突然一動。
“二長老,你所說的那個風硯鴻,長何模樣樣,有何特征,另外他擅長的都是些什么手段?”
白衣中年直接問道。
“這……具體的樣貌我無法形容,路過武斗場之前很多多人見到他挑戰黑殺者,應該有人使用鏡像靈符給記錄下來,這應該很容易找到。”
“他穿著一身金袍,模樣很年輕,擅長的乃是劍道,而且劍術很強,對于時空規則力量的感悟很高,若全力施展,能同時迸發出十一道時空影子。”二長老道。
“金袍年輕男子,擅長用劍,對于時空規則力量的感悟很強?”
那白衣中年喃喃一聲,隨后豁然起身,道,“是他,果然是他!”
“齊長老,你難道認識此人?”
杜震庭立即朝白衣中年看去。
“不,我并不認識他,只不過在路過黑林域時,從黑狼盟一些匪徒口中聽說了他。”
白衣中年道。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震庭詢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在不久前,那黑林域的黑狼盟遭遇了一場劇變,如今黑狼盟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因為他們有三個勢力,已經讓人以雷霆手段給覆滅了。”
白衣中年敘說著。
“三個勢力被滅?”
杜震庭跟那位二長老都有些驚詫。
他們也是此時才知道這一消息。
“被覆滅的三個勢力實力在黑狼盟中雖然屬于墊底的,但他們也都是有界皇五重巔峰強者坐鎮的,麾下界皇前期強者也有近十位,這盜匪更是無數。”
“但這出手覆滅這三大勢力的人,卻把這三個勢力上下諸多盜匪全部給斬殺了,讓這三個勢力盜匪連一個也沒逃出去。”
“而聽他們那些說,覆滅這三個勢力的人,就是一個不知身份來歷的金袍年輕男子,這金袍年輕男子極擅長劍道,并且參悟了時空規則,而其修為,就是界皇前期層次!!”
聞,杜震庭與那二長老兩人皆是一怔。
同樣是金袍,又擅長劍道,還都參悟了時空規則力量,而且其修為都只是界皇前期層次,但其戰力卻如此了得,能以一己之力直接覆滅有界皇五重巔峰強者坐鎮的三個勢力。
太符合了,在黑林域出手覆滅那三個勢力的金袍年輕男子,和如今出現在蒼溟大陸,挑戰并成為了黑殺者的那個風硯鴻,每個特征都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