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兄弟,那我們眼下該怎么辦?”
秦恒問道。
“這很簡單,我上去直接動手將葉景浩打發走便是,我同樣是年輕一代的弟子,只要我能把葉景浩擊敗,那黑衣老者便找不到動手的借口。”
“最后,他們也就只能無功而返了,但如此一來,只怕我就要被牽扯到你們秦林兩家的恩怨中了。”
江玄道。
“江玄兄弟,這……”
秦恒皺眉。
“無妨。”
江玄擺了擺手,笑道:“你父親和我的父親,是生死之交,你秦府有難,我父親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同樣會動手,到時我一樣會被牽扯進來。”
“既然這最后結果都是一樣的,那我出手和我父親出手,便什么區別了,走吧,我們快上去。”
“好。”
秦恒重重點了點頭,當即就和江玄一同朝著前方走去。
而見到秦恒到來,演武場上被秦府眾人死死盯著的葉景浩,臉上的笑容也是愈發燦爛。
“喲,這不是秦府的秦恒公子?怎么,你這位秦府年輕一代的第一天驕,終于忍不住出來了么?”
葉景浩嗤笑著。
“葉景浩,你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是云寒宗的核心弟子么?你在這里得意什么?”
秦恒冷聲喝道。
“哈哈,我得意怎么了,秦恒公子若是不服,那就動手比一比,可不是我葉景浩小看你,就你這種廢物,即便再來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葉景浩嗤笑道。
秦恒氣得面紅耳赤,但卻無可奈何。
而此時,江玄終于開口,“哼!對付你這種廢物,又哪用得著恒公子親自動手?”
“嗯?”
葉景浩這才注意到秦恒身旁的江玄。
在他看來,江玄最多十五歲,這種小屁孩,根本沒被他放在眼里。
“小子,你又是誰?”
葉景浩沉聲說道。
“我只是恒公子身邊一位陪練的劍童。”
江玄微笑道。
“劍童?”
秦恒以及周圍秦府眾人都是一臉愕然。
特別是秦恒。
當初在金霞城,他的確是想讓江玄來給他當劍童的,但一番比斗下來,江玄對于劍道的理解要遠勝于他,所以后來他自然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這幾年,江玄待在秦府中,那是秦府的貴客,秦府許多擅長劍道的頂尖強者都對他無比尊敬,甚至還經常向他請教,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劍童。
但現在江玄這樣說,也沒有人開口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