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秦府年輕一輩的弟子中,就沒人是這葉景浩的對手?”
江玄問道。
秦恒面龐微微一抽,當即道:“江玄兄弟,實不相瞞,這個葉景浩他不一般,不僅他本身天賦奇高,他還早早拜入云寒宗門下,成為云寒宗的核心弟子。”
“他的師父據說是云寒宗一位實力強大的界皇,實力之強就是相比我瀾陽郡的太守大人也絲毫不弱。”
“葉景浩在他師父,在云寒宗的悉心栽培下,其實力遠非我秦府年輕一輩弟子能相比的。”
“即便是我,也是遠遠不如他。”
“既然你們敵不過,那就忍著便是,或者讓你秦府高層出面,讓葉景浩稍微收斂一些也就是了。”
江玄淡漠道。
上一世,在凌霄總界內,他活了將近百年。
像這種兩大頂尖家族之間的爭斗,他早已司空見慣,都已經麻木了。
而既然,這年輕一代弟子不是對方的對手,那便選擇隱忍便是,尋找外力,實在不是理智的選擇。
而且,若江玄真的幫他們出手,去教訓對方,這其實不是在幫秦府,而是在害秦府。
他們只有先隱忍著,等有實力再找回場子,如此才能激起他們的奮斗的意志,才是真正幫到他們。
“要是那葉景浩只是普通的挑釁,我秦府忍便忍了,但那葉景浩卻一直咄咄逼人,更為關鍵的是,他還羞辱了真真!”
秦恒緊咬著牙,身上的煞氣變得更濃。
“哦?”
江玄一怔,又看了那秦真真一眼,發現那秦真真面色很不好看。
“江玄兄弟,當初真真多虧有你的指點,這才能繼續修煉青云劍術,后來真真也按照你所說的,多出去外面歷練,不過就在那不久前,真真卻吃了一個很大的虧,她不僅本人身受重傷,而且當時和她一起出去歷練的秦府弟子也死在那里。”
“而那時的處境,那名秦府弟子是要真真逃出去,再找幫手幫忙的,真真重傷沒有什么戰力,便只等這么做。”
“但當真真找到幫手回來之時,那名弟子卻已經死了,這讓真真無比自責和愧疚,我們好不容易才讓真真再次振作起來。”
“但如今,那葉景浩居然搬出了這件事,并當面羞辱真真,說她是臨陣脫逃,連同族之人的性命都不顧等等,真真都被他給直接逼哭了。”
秦恒冷聲道。
江玄看了秦真真一眼。
秦真真在他印象之中,是一個無比柔弱的女孩,而如今他也在秦真真眼角發現了一絲淚痕。
而且,其眼瞳深處,也帶著滿滿的愧疚和自責。
“而且當時那件事情,除了真真和秦家知情人之外,根本沒人在場,所以葉景浩既然知道了,那當時很可能便是這葉景浩暗中下的手!”
秦恒說著,那臉上的殺意已經爆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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