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練過散打,劉金寶更是從軍多年,他倆一下子就看出,周昊的情況并不好。
因為周昊已經非常賣力地在打了,狂屠卻是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周昊的攻擊。
周昊一手拿著玄陽劍,一手拿著哭喪棒,看上去正大殺四方,實際上不知道有多累,精力和陽火也消耗得十分快。
銅錢劍,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消失了。
套路基本都是一樣的,周昊先擲出玄陽劍,再用哭喪棒進行攻擊,狂屠一開始吃了點虧,后來就再也沒有了。
他往后飛了一段距離,看著周昊手中的哭喪棒,不爽道:“看來白無常也和你是一路人馬,本命法器都給你了,你還真是好手段!”
哼,知道怕就對了。
“既然如此,你看能否看在七爺的面子上,這件事就算了呢?今天我結婚,并不想大動干戈,你來找我,這中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語間,周昊已經能斷定出,狂屠來自地府,因為他能看出哭喪棒是來自白無常的東西,本命法器這四個字,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狂屠冷笑一聲,說道:“他還沒這個資格!”說著,狂屠從口中拔出一把黑色的鋼叉。
張善元他都不放在眼里,你用白無常去說事兒,這不是白搭么?
別說張善元了,那天狂屠在閻王殿,可是咆哮公堂了的,放眼整個地府,敢做這件事的人,絕對不會超過十個!
“受死吧!”狂屠怒吼一聲,手持鋼叉對著周昊捅去。
周昊想要試探一下他這威力有多少,將全身的陽火悉數灌進哭喪棒中,迎面接了上去。
“鏗!”的一聲巨響傳來,周昊感覺自己耳膜都快要破了一般,虎口一陣劇痛,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哭喪棒也不甘地落了下去。
然而這一切,僅僅是個開胃菜而已。
看到這些的所有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王兵攥緊著拳頭,眼見周昊失利,指甲都快掐進肉里了。
周昊沒等狂屠出招,提起玄陽劍捅向他的肚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