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吧,周昊的妻子,已經有了身孕,如果你用他妻子做人質,呵呵,我說得對不對?”張善末笑著問道。
大哥,你還是別笑了,你就沒錢去買個鏡子嗎?
你知道自己笑起來那一臉的褶子有多難看嗎?
虛耗卻是皺眉說道:“你這人惡不惡心啊?禍不及妻兒你不知道嗎?虧你還是人類的江湖前輩呢,居然對自己的師侄那么狠心,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說出這話來,真是的,太討人厭了。”
張善末眉頭一皺,說道:“你不會想要毀約吧?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的,虛耗一族的信用,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了?”
亂扣大帽子可是張善末的看家本領,還有一點,借刀殺人。
“好吧好吧,那我明天去。”虛耗說道。
耍賴也分很多種,嘴上答應了,實際卻不去,也是耍賴。
張善末開心地笑了,說道:“那明天你先去周昊身邊,到時候和我徒弟們里應外合,千萬不能出紕漏了,如果可以的話,把那個余秋雅給我帶過來,事成之后,我封你做我們正一道的護教神獸!呵呵。”
呵,誰要你封?說上去那么好聽,不就是想讓我為你賣命么?
老子活得年頭可比你長,別想著忽悠我。
“行了,先這樣吧,我要洗澡了,對了,以后你能不能,別他媽的在我洗澡的時候叫我?我會很憤怒的,再有一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聽到了嗎?!”虛耗生氣道。
張善元才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和虛耗鬧翻了,腆著臉連連說是。
他也沒辦法,虛耗如果不洗澡,那么自己根本聯系不上他,在凡間用玄光鏡,必須得有一個“鏡”才行,沒有地府那么玄乎。
聯系完虛耗后,張善末又對著臉盆結起法印,念起法咒。
片刻過后,臉盆中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的頭像。
“你是什么人?”中年男人問道。
張善末再次露出了難看的笑容,回答道:“我是什么人,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兒子在哪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