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周昊剛才打過招呼了,所以余向龍僅僅是口頭說,如果周昊之前沒有指出余向龍打人,那么這會兒少說一個巴掌是跑不掉的。
你六十多了又怎樣?你都當姥爺了又怎樣?
記住了,我余向龍一天沒死,你永遠都是我兒子!
我倒不信了,我還不能揍你了,有種你找上級說理去,看看他站在誰那邊。
原本還是低著頭的余長青,被余向龍這一嗓子喊得,身體明顯一怔,猶如驚弓之鳥。
他先是忌憚地看了周昊一眼,又回頭看看扶著自己的余少芬,心里做著斗爭。
到底應該怎么辦呢?
“快點兒的!”余向龍又喊出一嗓子來。
余長青一個哆嗦,立馬表態道:“二,二叔都這么說了,那就按照二叔的意思來。”
再倔強的人,遇上余向龍這脾氣,也是沒了辦法。況且每當余長青下了班,回到家中,總感覺空蕩蕩的,他的妻子在六年前車禍去世了,一百八十平方的大房子,就他一個人生活。
你以為他不想余少芬啊?
只不過他缺少了那么一個臺階罷了。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可余少芬這閨女吧,就像是個穿反了的軟猬甲,扎人啊!
很多時候,自己的感受,都是由自己決定的。
即便當初是余少芬的不對,為了李建國這小帥哥拋棄了家庭,但沒多久,余少芬便開始每年都試圖回到余家來,只不過余長青不愿意罷了。
早干嘛去了?
早點同意的話,軟猬甲也能變成小棉襖,即便這小棉襖給別的男人當了棉毛衫,但還是能起到保暖的作用。
“這還差不多,大哥,我再幫你調調氣。”說完周昊就拉著余向龍進屋子了。
目的已經達到,余少芬一家也能堂堂正正地進余家了,周昊和余向龍再杵在這里,就有些多余了,嚴格來說,他們可是真真正正的一家,周昊的確是外人。
這兩個牛逼人物都撤了,兩名警衛也識趣地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