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師父的地位,在地府居然還有人敢揍他?
“我也不清楚啊,好像是張判偷了南方鬼帝的東西了,這個我也不清楚,就地府幾個高層聊著玩的時候我聽到的,雖然論官職,張判不比鬼帝低,但是論修為道行,還有南方鬼帝在羅浮山的地位,他倒也不怕張判。”
周昊不知道張善元這回又偷人家什么東西了,他對這個可沒有興趣,于是問道:“那我師父受傷沒有?你去買點東西幫我看看他唄。”
要是以前的話,干將絕對會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不是嘴欠么?
好端端的,沒話了是吧?
又得花錢!
但現在不一樣了,以為讓自己幫忙的是周昊,去看的,是張善元,那可是地府的總判啊,要是跟他關系搞好了,說不定他老人家動動嘴皮子,一年能令我剩下不少的推廣費呢。
那些直通車、鉆展啥的,實在是太貴了,不知道是主圖問題還是什么,成交轉化率也低。
“好吧,那老哥就幫你這個忙。”
“謝了。”
周昊覺得也沒啥事兒,畢竟張善元再怎么偷人東西,說到底他也是地府命官,那個什么鬼帝,真有膽子敢殺人?
即便是動手打,也打不了多重,打殘了張善元,地府上下事務誰去處理呀?
這一天周昊過得十分無趣,陳光耀那里也沒說徐鴻博有什么異常,也沒誰再找過周昊。
夜晚,冷冷的,卻又沒有到需要開空調取暖的地步,宋冰凝早早地洗完澡便回到房間里了。
今天他沒穿睡衣,而是一身休閑裝。
周昊直接不洗澡了,不是他不講衛生,而是他不知道敵人會在什么時候趕來。
謹慎的周昊,讓元元縮小了身子趴在窗臺上,自己用了隱身符坐在房間的床上。
宋冰凝心不在焉地打著游戲,連連失利,送了不少人頭,幾把打下來被人舉報了好多次。
十點。
房間內充斥著宋冰凝打游戲的聲音,周昊等得都快睡著了。
“啊!”宋冰凝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