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心道不好,看來這件事就是張善元做的,而且被人發現了。
你偷就偷唄,把屁股擦干凈了啊!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秦廣王問道,語調也沒有前先強硬了。
畢竟是自己這里的人干的,他能硬的起來嗎?
狂屠將先前發現的那張紙扔了過去,秦廣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接過后看了看。
“這能說明什么呢?”
秦廣王看到了那首詩,頓時輕松了許多。
這算個屁啊?
“你把每句第一個字連起來讀一遍,這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秦廣王照著他說的又看了一遍。
“張判竊子。”
秦廣王二話沒說,直接把這紙頭給撕了。
“一派胡!張判乃四大判官之首,平白無故,怎會偷你的兒子呢?難道這也算得上是個證據嗎?”
不管它真的假的,第一件事就是賴!
說上去這還是張善元教他的。
況且本來也是啊,僅僅憑借一首藏頭詩,就把罪名扣到張善元的身上這也太荒謬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為什么不說別人就說他張善元呢?如果不是他做的,這首詩干嘛要寫他呢?”狂屠理直氣壯道。
秦廣王說道:“笑話,以張判在地府的地位,保不齊有人想要坑害于他,正好你這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便想借你之手,除掉張判,這也在情理之中。還有,今天這詩上寫的是張判,你就要找他的麻煩,明天若是寫上我秦妞妞的大名,你是不是還想殺了我不成?!”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