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對于元元所說的話,完全沒有聽進去,他顫抖著身體,緩緩跪了下來,哭著,喊著。
學校后門。
尸妖對著一把將趙武年拉了起來。
此時的趙武年竟淚流滿面,他擦著眼淚,哭腔道:“耗子真,真的不跟我們做兄弟了嗎?”
尸妖將頭上的斗笠掀開,露出的卻是任山的面容,他嘆了口氣,道:“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看錯,耗子一定是不想牽連我們,所以才會這樣的,一定,一定!”
昨晚任山將周昊叫出來之后,一下子便看穿了周昊的想法,隨后他便將自己的所想,和趙武年說了。
原本趙武年還在氣頭上,但聽任山這么一說,好像確實如任山所一般,什么“垃圾、廢人”平時完全不是周昊的口頭禪,周昊是絕對不會這么說自己的。
任山在教室和周昊干了一仗后僅僅是覺得奇怪,但昨晚和周昊見過后,周昊居然說什么“謝禮、錢”之類的,任山便全都知道了。
周昊雖然不像是有錢人,但從未因為錢和人爭執過,說白了,周昊窮,這是真的,但周昊是否喜歡錢呢?
我他媽不信。
面對任山說的話,趙武年并不反駁,因為他自己也覺得,周昊不是那樣的人,即便今天看到自己挨打,周昊沒有出手,選擇了逃跑,他還是不信。
“耗子肯定是怕出手了也打不過尸妖,反而會前功盡棄,怕連累到你的家人,所以沒有出手,絕對是這樣子的。”任山揉著太陽穴冷靜地說道。
這話一說,趙武年大點其頭,一個勁兒地說對。
不對才怪,耗子是什么人,我們做兄弟的能不知道嗎?
后門樹林的一角,一名身穿黑衣頭戴斗笠的人,對著一面鏡子,說道:“師父,他們應該是真的斷絕關系了,發生這種事情,周昊居然跑掉了。”
周昊就這么跪在地上,良久,他問向元元,道:“立刻聯系袁月,一定要她日夜保護趙府安全,一旦發現可疑之人,殺。”
“知道了老大。”元元答應一聲后便開始聯系起袁月,他們間有一種溝通的方式,很是方便,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找到對方,有點類似周昊和元元之間相互的溝通。
周昊又平靜了一段時間后,拿起手機打給了鐘偉榮。
“前輩,晚輩有一事相求。”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