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攻守兼備,他轉動身體的時候,用自己的腳,險些將周昊給絆倒了。
醉拳!
原本周昊是已經抬起一只腳了,另一只腳便是身體的支撐點,不過周昊速度也不慢,快速放下了那只腳,站穩了身子。
“叔,你到底是什么人?”周昊往后退了退,撓著脖子問道。
根本不是他脖子癢,而是他準備隨時舉手讓徐孫棟梁放箭。
中年人用抓著酒瓶的手摳了摳鼻孔,道:“呀,這說來話長了。”
周昊的手沒有放下,冷冷說道:“長話短說。”
中年人像是十分為難似的,臉上露出便秘的表情,道:“呀,這怎么說呢……”
“實話實說。”
周昊的耐性都快被這家伙磨光了。
和醉漢溝通,這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情。
曾經周昊晚上出去玩的時候,路過一家大排檔,看到一名來江酥打工的大叔,喝多了拍著桌子,扯著嗓子說:“你他媽知道嗎?整個江酥都是我的!”
“呀,好吧,你這芽兒是哪座山上的?”
芽兒,在黑話當中,便是小伙子的意思了。
得,周昊問他呢,他反倒查起周昊的底細了。
“正一道,閣下是哪條線上的呢?”
周昊現在走出去都自稱自己是正一道的,畢竟張善元是正一道扛把子,自己是他關門弟子,當然要這么說了。
中年人一愣,將墨鏡往上一推,露出芝麻綠豆大小的眼睛,驚訝道:“呀,還懂切口咧?你家都有什么糕?”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