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別人大家沒輸過,你和爹打架,你也沒輸過。
雖然趙大牛是化勁修為,陳菊妹只是暗勁,但趙大牛認為,男人的手,是用來打天下的,而不是用來打女人的。
要不是這想法,這會兒也不能拄個拐,身上被纏得跟木乃伊似的啊。
“娘,你先下來,我兄弟們都被我領家里來了,可別要他們看了笑話啊。”趙武年喊道。
陳菊妹這才發現,自己兒子身后站著三個小年小伙子。
她一下子就覺得十分尷尬,摸了摸頭發,確定沒亂后,一個跟頭翻了下來。
趙大牛這才松了口氣,看了看四下,自己還斷了一條腿,下不去啊!
“武年,快帶老爹下去啊。”他苦著臉說道。
趙武年微微轉頭,看向其他三人,發現周昊正憋著笑,徐孫棟梁已經笑得前仰后合,任山好一點,只是微笑,但能看到牙齒。
要知道趙武年平時和任山呆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這種笑容,他可從來沒見過!
賣媽批。
趙府的房子類似清朝的古典建筑,房頂也就十米高度左右,趙武年扒拉著側面的窗沿,三下五除二就上去了,最后將他老爹背在了身上,跳了下來。
正廳。
這里確實要比任府大上一些,不過裝修比較粗糙,任府地面貼得是厚度三厘米左右的青石板,而這里是夯實了的泥土地,桌椅也不如任府來的新,不少紅木上的漆都掉了,而且屋子里還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最大的不同,任府主座的背后,是“任我行”三個字。
趙家就厲害了。
“牛逼!”
對,感嘆號也有。
“牛逼”二字下方,是一個柜子,柜子上豎著一件古代盔甲,周昊等人認識,這便是呂布的獸面吞頭連環鎧。
上了茶之后,趙大牛吹了吹由茶盞內冒出的熱氣,道:“剛才讓大家見笑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