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你好好跟我說,我也就讓給你了。
用這命令的口吻,白話你媽呢?
任山將煙屁股往外一彈,站了起來,眼神很冷,正要開口。
“砰”的一聲,宿舍門被人踹開了。
與之還伴隨著一句。
“兄弟們我來啦!”兩人朝門口看去。
說話的是一名染著黃色頭發的小伙,高高瘦瘦,劍眉星目,穿著一身耐克的休閑服,腳上穿得還是三葉草的一款限量版,身背一個黑色雙肩包,手上抓著一卷席子。
什么玩意兒這是?
沒等周昊和任山開口,他拍著胸脯介紹道:“你們好啊,我叫徐孫棟梁,你們叫我棟梁就行,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你們叫什么呀。”
這人對周昊胃口,道:“我叫周昊。”
任山又坐了下去,冷冷道:“任山。”
這就對了,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客客氣氣、稱兄道弟的不是挺好嗎?
周昊又準備繼續鋪床,任山開口道:“你睡上面。”
周昊捏著拳頭,指關節“噠噠”作響,道:“想打架?”
“嗯。”任山毫不在意道。
徐孫棟梁一聽,這還了得。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這是,頭一天打什么架呀?”他拉著周昊說,畢竟周昊是提出要動手的。
于是周昊便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
自己占著理,不怕別人知道。
任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又點起了一根煙。
徐孫棟梁一跺腳,道:“嗨,就這么個事兒啊,好辦,剪刀石頭布,誰贏了誰睡下面,一把定輸贏,誰玩不起誰軟蛋,怎么樣兄弟們。”
“可以,就是不知道某些人愿不愿意了。”周昊說道。
“來。”
好。
完事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