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力根眼珠子一通亂轉。
不行!
明天要拉廣場上的李大媽來辦會員!
周昊在路上給張善元打了個電話說是不回來吃了,張善元也沒說啥,他巴不得周昊不回來,這樣自己隨便煮點粥或者下點面條吃就行了。
約莫半小時的路程,兩人從吳工區到了新區。
其實余秋雅是京城人,畢業后來蘇洲打拼,她爺爺名叫余向龍,早年當過兵,權力不小,就現在,也是能夠在京城說得上話的人。
雖然他子嗣兒孫頗多,但唯獨余秋雅這丫頭討他老人家歡喜,長遠不見丫頭回來,得,咱自己找她去!
怎料來了還沒幾天,就害了病,時而記事,時而不記得,甚至還暈倒呢。
醫院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如果今天余秋雅能找到人將余向龍治好,那他就多留幾天,如果不行,明天必須回京城治病,這不是開玩笑的。
余秋雅的父親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明天的飛機卻是已經安排好了。
如今老爺子尚在,自家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哪天老爺子兩腿一伸,這地位便會唰唰往下掉。
龍庭華城,別墅區。
這是余秋雅在蘇洲買的房,當時房價一萬五一平,如今已經漲到了三萬,雖說放在一線城市不算什么,但是在蘇洲已經不錯了,要知道吳工區的房價平均在一萬多。
三百多個平方的別墅,她一個人住。
此時別墅里也有其他人,七個人,大多都是新區的一些大老板,新區的一把手也在,因為他曾經是余老爺子的兵。
這是余向龍來江酥省沒幾個人知道的,不然,怕是江酥省一把手也得趕來看望一番。
房間內,一名白胡子老頭正在為余向龍把脈,等了有半分鐘后,發現和之前一樣,沒什么變化。
“東西準備好了嗎?”他問向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叫余建良,是余向龍的小孫子,老四的兒子,還在讀大學,也是他陪同老爺子來蘇洲的。
他搖了搖頭,道:“百年份的野人參根本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