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西裝男亮出工作證之后,她們誰也沒招了。
干等了接近一個小時,陳平安才出來。
“我這邊的人都要參加婚禮,包括那些老外和他們的家人。
還有我這邊的工作人員,另外還有京城兩人,港島兩人,公司的一些人,有個五六桌也就夠了。
不過要確定的是,趙姨,政府方面是您這邊發請帖還是我這邊?”
趙婉瑩道,“你一個公司老板請不合適,這事兒交給我們來請,怎么都說得過去。”
陳平安點頭道,“那就這樣吧,辦的簡單了,我怕蘭香受委屈了。”
蘭香在一邊搖頭,“沒有,我不會。”
等說完,陳平安就請她們回去,“趙姨,我這邊的情況有些特殊,不能留你們在這邊吃飯了。”
趙婉瑩當然知道,黑西裝拿出來的是郭安的工作證。
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沒事,既然是為國家做事,那就做好。阿姨能理解。”
趙婉瑩牽著蘭香的手,“你也不許有意見!”
蘭香笑了笑,“沒有,媽,我只有驕傲,沒有別的想法。”
……
馬來政府似乎對綜指期貨的下跌本來就有所期待。
但是對于3500的關口,他們果真開始發力。
3150一直到3515,陳平安不斷往里面砸錢,一個個人,或者說,一個基金,跟一個政府抗衡,他足足堅持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反手做多。
這一波交鋒等于是陳平安輸了。
當綜指期貨站穩了3500點回踩再次上揚的時候,陳平安的虧損正在逐漸減少。
他賬面的凈虧損接近300億。
但是另外兩個數據上,他并不吃虧。
吉隆坡klci指數最低點位一度逼近3200點。
這就是陳平安在綜指期貨上砸了超過1000億人民幣,股市二板上操盤手買入用去了至少2000億人民幣之后形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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