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鳶和傅寒森兩人,來到了吧臺椅上坐下。
“你自己挑吧。”傅寒森主動說道。
想喝什么酒自己挑,不然到時候她自己沒喝滿意,還得怪他挑的。
“哦。”舒鳶當然不客氣,“咻”的就走過去自己挑。
要知道這位前夫哥不但愛馬,花萬金打造的騎馬場,而且還有自己的酒莊。
這男人收藏的酒,可謂是一支賽一支的極品呢。
她走到吧臺的時候,其實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的。
因為……這里的酒吧臺和椅子,都是她親自挑選,親自設計的。
甚至是所選的酒杯,無一不是花了心思的。
舒鳶愛美酒,她花在這個室內找酒吧上的設計,可謂是比花在自己衣帽間所費的心思,還有時間和精力更多的。
如今看到這里的一杯一椅都不變,甚至放酒的架子和放酒的位置都不變。
她真的特別開心,有種不知名的情愫環繞在心頭。
“來來來。”
也不知道是突然放松下來,還是太過開心的原因,舒鳶一下子就放開了。
直接給前夫哥把酒倒滿了,兩人干了起來。
這一杯又一杯的喝,舒鳶真的是舒暢至極。
本來想干翻這個死男人的,可是她覺得自己都開始頭嗡嗡的了,這個男人似乎還面不改色。
“喂,我說你一點醉的感覺都沒有嗎?”
“沒有。”傅寒森回答得很誠實。
他的酒量在圈內是數一數二的好,這一點就連顧卓霆都得遜色他一分。
所以,跟這個看起來很能喝,實際上也不過如此的女人拼酒量,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不值一提。
這個女人已經暈乎乎的感覺,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但他不過就是熱熱身而已,都還沒開始認真起來呢。
“嘖,你看看你這個臭臉,不茍笑的死魚臉,怎么就這么惹人喜歡呢?”
不知道是不是酒能壯膽的原因,舒鳶整個人雄起來了,直接捏了捏他的臉。
滿滿的挑逗之意。
“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這副死樣子,也不知道多少女人摸過做過了?”
“沒有,就只有你。”傅寒森再次實話實說。
“真的嗎?這么帥,這么好的body呢,就這么浪費嗎?老娘可是饞的要命!”
舒鳶酒品不好,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但面對她看對眼的男人,醉了之后不但酒品一般,還特別的下流。
這一點,傅寒森是知道的。
所以,他沒有阻止她喝酒,還灌了她不少。
他低低笑了笑,問“哦?真的嗎?有多饞?饞哪里?”
“當然是你的顏,你的身材,你的腰,還有你的……技術。”
酒能壯膽,還能讓人獸性大發,更是能讓人放飛自我。
舒鳶在他耳邊這么一說,再輕輕吹一口氣后……
傅寒森哪里還能抵擋得住,哪里還能假裝正人君子。
他直接將人吻住,然后把人直接抱了起來,往主人房走去。
這樣的情景,這樣的氛圍,這樣的感覺,他們彼此都很熟悉了。
以前,他們經常都是這樣的。
所以,舒鳶沒有反抗。
那是因為這份熟悉,這份醉意,這份內心里的心甘情愿。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