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女兒拼命生下的孩子,若是沒有‘鴉’插手,本來所屬權就是對方的,沒有道理攔著紀念跟對方來往。
至于之前為什么對陳默那么排斥……
沒別的,單純看他不順眼而已,尤其后來還發現就是對方是害自已在床上躺了那么久的人,這種不順眼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紀霆舟想的挺多,可能他都沒意識到自已變了許多。
因為在養紀念之前的紀霆舟,可是從來不講道理的。
....
“知了姐姐!爸爸說小皇孫給我送了禮物。”
反正也不餓,晚飯不著急吃的紀念拉著沈清棠找到了知了。
知了想了想,確實有這么個東西,還是個帶著香味的木盒子。
“是有。”
紀霆舟不在的這幾天,知了去讓完他吩咐的事情后就跟著紀念去陳默那兒。
去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給陳家進行了一遍大掃除,差點把二號當垃圾一起掃地出門。
知道知了要走的時侯,二號臉上開心的就差放一串鞭了。
又跑題了……
“是這個。”
她找到那個屬于陸京懷的禮物遞給紀念。
給紀念的所有東西到達紀家后,都會進行嚴格的掃描跟檢查,確保沒有任何問題后才送到紀念眼前。
兩個小女孩腦袋再一次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是什么。”
“感覺很有份量。”
研究了半天,沈清棠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么要叫他小皇孫。”
紀念愣了一下。
“因為他媽媽是公主,我是站在公主的爸爸,也就是上上任(里德退位了)國王的視角來叫的,國王的外孫,不就是小皇孫嘛,而且他還有繼承權。”
“當然,這都是我編的。”
反正反應過來的時侯已經叫小皇孫了。
不然公主的兒子應該叫什么?
沈清棠得到解答,恍然大悟。
然后兩個人繼續研究小皇孫給的盒子。
“我還猜是珠寶。”
這個年紀的小男孩一般都送這個吧。
當然,沈清棠的參考對象為——顧修遠。
顧修遠家里有珠寶產業,沈清棠跟紀念經常收到顧修遠送的各種小飾品。
紀念回想了一下之前看到,躺在床上瘦小的男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印象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回憶起了之前夢中驚鴻一瞥的那雙銀灰色瞳孔。
“感覺不像。”
她嘟囔一聲。
兩個小孩最終撅著腚趴在陽臺的椅子上,將木盒放上去。
今夜的月光十分明亮,空中沒有烏云的蹤跡,一輪彎月掛在樹影之間,輪廓清晰,鋒利的像霸總的下顎角。
涼風吹得兩個小女孩十分舒服,隱隱還能聞到花香。
在這種靜謐的環境下,紀念打開了那個來自小皇孫的盒子。
隨著蓋子的開啟,里面傳來機械獨有的聲響。
在紀念跟沈清棠一瞬不瞬的目光中。
一個小小的舞臺在月光中升起,揮動著磷光閃閃翅膀,擁有著瓷白皮膚的小妖精從上方落了下來,四肢以柔軟到令人懷疑真實性的方式揮動起來。
從沒有聽過的悅耳琴音伴隨著它的舞步響起,隨著小妖精舞步的變換,舞臺背景以一種極為夢幻的色調跟著轉動。
兩個小女孩全都看呆了,瞪著眼試圖將面前夢幻的一幕看的更清晰些,肚子里的屁都顧不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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