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了葉姝桐一個多月。
而在葉姝桐看來,這就是個幼稚的舉動,反正直接無視就完事了。
好像什么都沒聽見,葉姝桐旁若無人地走到臺前,跟著伙計一起搬東西、打掃。
秦箏旭不依不饒地追上去,“你怎么不理我啊,說好了今天比喝酒的,你再忙下去就要凌晨了,還喝不喝了。”
男人的聲音一直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葉姝桐忍無可忍,當即把手中的掃把往地上一杵,兇巴巴的模樣十分駭人,“你有完沒完,我什么時候答應你比賽喝酒,沒看見我忙著的呢嗎,沒事一邊待著去。”
秦箏旭被嚇了一跳,怔愣片刻,他不滿道:“干嘛這么兇,好好說話不行,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答應跟我比賽喝酒,我給你。”
葉姝桐面色閃過一絲嫌惡和不耐煩,“老娘不缺錢,給我滾一邊去。”
“你怎么這樣啊?”秦箏旭的臉本來就很白,燈光打下來近乎慘白。
葉姝桐一想到秦箏旭,腦海中就閃過自己前夫的影子,咬著牙,她道:“我不比喝酒,你也別總是來騷擾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要不是看在之前他幫過鴻夕酒館要回地皮的面子上,她早就一巴掌把他扇飛了,真是陰魂不散。
再有一點,秦箏旭是姜浩然的朋友,姜浩然又是自己好姐妹的丈夫,她不好動手打人。
“別這樣嘛。”秦箏旭嘻嘻一笑,“咱不打不相識,你能不能對我友善一點兒。”
葉姝桐捂著耳朵,面無表情轉身離開。
冼靈韻和姜浩然一直在后面看著,不解地蹙了蹙眉,冼靈韻指著外面說道:“他們倆怎么回事,怎么搞得跟冤家似的。”
“秦箏旭那小子愛胡來,上次被葉姝桐喝得找不著北,心里面不甘心,這些天一直鉚足力氣練酒量,想把葉姝桐給比下去,這不,這幾天覺得自己行了,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纏人。”姜浩然依舊勾著冼靈韻的肩膀。
冼靈韻失笑道:“姝桐是天生的酒量好,這可不是后天可以比的,秦箏旭不是你表弟嗎,你還不勸他收手,否則哪天把姝桐惹毛了,姝桐要是揍人,你可別不樂意。”
“那小子我才懶得管,只要不打死就行。”姜浩然勾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