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朝見他已有成算,倒不曾再勸。
不論崇岳也好,謝承璽也好,從不讓她操心。
唯一讓她頭疼的,只有小魚兒!!
一杯茶還未喝完,便聽得太監急匆匆來報:“陛下,靖西王薨了。”
靖西王常年征戰,身子骨有不少暗傷,這些年一直養著,也勉強撐到現在。
謝承璽站起身:“我去送一送王叔。”
陸朝朝與靖西王夫婦關系不錯,當即便起身:“我親自去一去吧。”
她與玉舟關系匪淺,自然要親自相送。
靖西王離世,王妃雖哭了一通,但兒子都在身邊,倒也不曾倒下。親自替王爺操持身后事,將葬禮辦的風風光光。
長子次子都是人中龍鳳,長子雖是佛子轉世,但次子已在去年成婚,他已經毫無遺憾。
謝玉舟雖然已經還俗六年,但并未蓄發。待還完此世親情,便會重回佛界。
許時蕓看著靈堂,依偎在容澈懷中。
她有些感傷。
鎮國公老太太前些年已經去世,她和容澈都沒有了爹娘。
如今,熟悉的人漸漸離開,這個世界,仿佛也開始變得陌生。
她與容澈的手緊緊相扣,幸好,容澈與她共享壽元,至少,還有他在身邊。
燦燦跟隨庭玉仙君學有所成,這些年已經頗有盛名。
隱隱成為凡間擔當。
陸元宵已是當世大儒,與二哥一文一武定北昭。
閑暇之時教一教未來做南國皇帝的兒子,日子倒也過的快活。
“也不知何時,咱倆才能閑云野鶴游戲人間。”阿辭眼巴巴的望著朝朝……
“等你女兒證道成功。”陸朝朝捂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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