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你了啊,我叫你別說了,你沒聽我的。”葉姝桐無辜道。
錢伯韜:“......”
“好了,你怕他干什么。”葉姝桐忍不住笑,“你都說了,姜少帥聽靈韻的話,他要敢欺負你,你就去跟靈韻告狀。”
錢伯韜咧嘴,“我怕沒被少帥欺負,先被然姐編排一頓,她原本幫親不幫理,現在兩邊都是親,誰有理她向著誰。”
“你的意思是靈韻現在對姜少帥有意思?”葉姝桐挑眉。
錢伯韜說:“他倆結婚得有五個月了,雖然前幾個月磕磕絆絆,總是吵架,但現在倒是踏實了些。至于然姐對少帥有沒有意思,其實我也說不好,反正少帥特別喜歡然姐就是了。”
“也挺好,姜少帥這么厲害,倒是能護得住靈韻。”
錢伯韜給自己倒上酒,聳肩道:“誰說不是呢?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然姐現在發達嫁豪門當少奶奶了,連帶著咱倆都跟著飛升。”
“呵,你倒是挺會占便宜。”
錢伯韜理直氣壯道:“那我阿爸也為少帥和然姐的婚姻做貢獻了不是,那我是誰,我是我阿爸的兒子,占些便宜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說話一套一套的,要當初跟文裴晨在一起有這么聰明,怎么會被人坑。”葉姝桐點上煙,不疾不徐地跟錢伯韜閑聊。
錢伯韜雙眼頓時就紅了。
葉姝桐瞪大眼睛,趕緊道歉哄著,錢伯韜這才忍著沒哭出來。
以為這小子豁達,原來還跟以前一樣,愛哭,葉姝桐無奈,這是她的鍋,她再也不提這事了。
冼靈韻的手袋忘在鴻夕酒館里面,都坐上車,她本打算下去拿,正一只腳踏進車里的姜浩然阻止她,說他來幫她拿。
等他回來將手袋遞給她,冼靈韻接過時,姜浩然便道:“我在小六心里的形象都被你毀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