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要!
紀眠情緒激動。
我肚子里懷著裴硯的孩子,他不會容下我的。他這個畜生根本不會信守承諾,他只是想作踐你而已!
裴行明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就是作踐她又如何我就是賭她會答應。至于你
裴行明眼神陰狠起來,直接揪住了紀眠的衣領強行拖了出來。
容婉發出尖叫。
不要,你放了她!
裴行明抬手就是兩巴掌重重落下,紀眠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竟然有片刻的失聰。
口腔里更是傳來了甜膩的血腥味,鮮血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唇角。
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紀眠雙手護著肚子,自己怎么挨打都行,只要不傷著肚子就可以。
容婉撲了過來。
你放過她,我陪你,你行行好,放過她。
裴行明笑:看,是她自己主動的。許婉容,我想對付你有一千一萬種辦法。
裴行明拉著容婉就往屋子里走去。
紀眠心臟狠狠一緊。
眼看房門關上,紀眠情緒激動,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
她只能蹦蹦跳跳,來到了廚房,但是所有的道具都被收起來了。
她正焦急萬分的時候,看到了煤氣灶。
她的手在背后綁著,她艱難的擰開了煤氣灶的開關,然后把手放上去炙烤。
火燒斷繩子的時候,她的手也燎了一手的水泡。
可她現在已經顧不得疼痛。
她快速拆掉身上的繩子,然后隨便抓起一個酒瓶子就朝著房子走過去。
蘇蕓倒是好心提醒她:我勸你這個時候跑,能跑多遠是多遠,你咋下去只會徹底地激怒他,沒有別的結果。
紀眠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直接開了房門,看到趴在容婉身上的惡心男人,容婉已經絕望的閉上眼,放棄反抗,臉上全都是想死的痛苦。
紀眠毫不猶豫,手起瓶落。
濺起來的碎屑,甚至還割破了她的手腕。
她全然不在乎。
裴行明被砸得狠狠一栽,后腦勺立刻見了血,但人沒有昏迷過去。
容婉激動地睜開眼:眠眠,你怎么來了,你快跑啊……
紀眠沒有說話,她現在不敢亂,一亂就全完了。
媽的。
裴行明沒想到這個看著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他抬腳就朝著她的肚子上踹了過去,可紀眠卻靈活地閃開。
跟著裴硯那么久,學了不少的拳腳功夫,用來自保已經綽綽有余。
她知道男女力量懸殊,硬碰硬自己是討不到任何好處的,只能仗著自己靈活的走位,還有她學的一些防身術。
她朝著裴行明的膝蓋、腋下、脖子、肋骨等脆弱的地方刺去,裴行明很快疼得大汗淋漓。
媽的,我真是小瞧你了,我要殺了你!
裴行明惱羞成怒,自己已經在紀眠手里栽了好幾回了。
紀眠立刻拿起旁邊的東西狠狠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