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說,孩子怎么了?”于一凡也看了我一眼,他是真心把兩個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寵愛的,結果有什么事我卻沒有告訴他。
鄧晶兒脫口而出,“昨晚上洛洛腸胃炎上吐下瀉很嚴重,臨時送醫院了,是顧時修在那里陪著棉棉和孩子,你在干嘛?你在陪著陶雪?”
聽完鄧晶兒的話,于一凡的眼里透露出了一絲焦急和擔憂,同時又頗帶著責怪的味道,他質問我,“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那時候你不是和陶雪在一起嗎?”我反問。
于一凡似乎被我懟得無話可說了,只是沉沉地看著我。
鄧晶兒替我鳴不平,“你別這么看著棉棉,以前我還勸棉棉接受你呢,覺得你和顧時修他們那一群狗東西不一樣,是個干凈專一的男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污水怎么能冒出清流呢?”
這番折損的話,讓于一凡的顏面很不好看,好在這里沒有其他人,否則影響會更不好。
“昨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于一凡說著頓了頓,他瞪了一眼鄧晶兒,眼神略微遲疑,但隨后就恢復了平常,他又問,“既然你知道了陶雪就在這里,沒有告訴顧時修嗎?”
“我為什么要告訴顧時修?這是他們的事情,我不想干涉。”我淡然地答道。
“嗯,我知道了。”于一凡思忖了片刻,然后扭頭望著大門,“洛洛也在里面嗎?我想看看她。”
鄧晶兒立馬用眼神詢問我,我輕輕搖頭,沒有讓她阻止于一凡。
于一凡對兩個孩子的寵愛是真心的,不摻一點假,我也做不出以后讓他和孩子保持距離的事情。
但我還是開口說了一句,“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把洛洛抱出來。”
于一凡停住了腳步。
隨后我便進去將洛洛抱了出來,她今天好多了,就是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不如平時那么活潑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