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把酒菜擺好了之后,擰開那瓶礦泉水,將其中的一大半,直接撒在了其中三個菜上,然后將礦泉水放在了桌子上。我倒要看看,你奚江究竟搞什么鬼。摸著下巴,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麻蛋的,都這么久了,這娘們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坐月子!待會兒奚江來了,我看你究竟出不出來。四十分鐘后,奚江敲門進來了,他瞥了一眼喬紅波,面沉似水地問道,你找我干嘛吃飯。喬紅波指了指茶幾上的六個菜以及兩瓶酒。哦。奚江點了點頭,一屁股坐下之后,他拿起筷子,剛要夾菜吃,忽然扭過頭去,看向了洗手間的方向,還有其他人我去,他還裝呢有沒有人,你難道不知道,還問我有,我的一個追求者。喬紅波挑了挑眉毛。奚江眨巴了幾下眼睛,搞不明白這家伙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此時此刻,在他房間里洗澡的,絕對不可能是個男人!如果不是男人的話——他出軌了出軌不應該是偷偷摸摸的嗎,如此光明正大,還把自己喊來,他想找死呀牛逼!奚江伸出大拇哥來,略一猶豫,他放下了筷子,這人我認識早知道喬紅波的房間里有人,自己就應該提前看一看手機監控的。肯定是認識。喬紅波倚靠在沙發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臉上閃過一抹壞笑。蘇夢樊華奚江眨巴了幾下眼睛,蘇夢比較年輕,樊華比較高冷,他究竟會選誰可是無論選誰,也不應該把自己喊來吧站起身來,他抓起桌子上的熱水壺晃了晃,沒燒水呀奚江有個毛病,喝酒必須喝水才行。你可以喝礦泉水。喬紅波指了指桌子上的礦泉水說道,剛倒了兩杯,沒對嘴兒喝。奚江不疑有他,抓起礦泉水瓶,一口氣干完了。喬紅波懵了,他心中暗忖,這水難道不是奚江給自己送的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就是……。想到這里,他猛地站起身來,三步并做兩步,來到洗手間的門口,重重地敲了敲門,差不多了,趕緊出來吧!此時的服務員,一顆心早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她壓根就沒有洗澡,只是將耳朵貼在門上,當聽到奚江聲音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只要走出這個門,奚江知道自己陷害酒店里的客人,一定會把自己開除的。我,我還沒洗好呢。女服務員說道。喬紅波因為不知道,這水里面,究竟是什么東西,他一刻也不敢耽擱,猛地擰開門把手,服務員嚇了一跳,她慌張地向后退了兩步。抓住她的手腕,喬紅波猛地將她拉了出來,隨后厲聲問道,說,那瓶水里,究竟有什么東西奚江詫異地看著女服務員,小倩,你怎么在……在。一句話沒說完,他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見此情景,喬紅波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他一個箭步上前,來到奚江的面前,小姨夫,小姨夫,你怎么樣了而此時女服務員,早已經嚇得亡魂大冒了,她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跟自己的老板是親戚。喬紅波猛地回頭,雙目中露出一抹殺意,說,這瓶水里,究竟有什么我不知道。女服務員惶恐地說道。誰讓你把誰送來的喬紅波又問道。我下班的時候,被一輛車給攔住了。女服務員講到這里,眼淚咕嚕嚕滾落下來,他讓我把水送過來,如果不送的話,就把我給殺了。我沒有辦法,只能按照他們說的做。講到這里,女服務員嗚嗚地哭出聲來。喬紅波眼珠一動,立刻掏出電話來,直接打給了騰云。騰云接聽了電話,笑呵呵地問他有什么事兒。把滕子生的電話給我。喬紅波冷冷地說道,如果你不給我,就等著警察抓你吧。騰云嚇了一跳,連忙把滕子生的電話說了一遍。掛了電話之后,喬紅波直接給滕子生撥了過去,滕子生,我是李玉橋,我問你,那瓶水里究竟有什么此時的滕子生,正跟小眼睛聊天呢,他發現這個小家伙,真的挺有意思,詭計多端,腦瓜活絡。那瓶水,你沒喝滕子生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李玉橋竟然如此狡猾,不僅沒有喝水,反而知道了水中的秘密。難道,他騙那個小丫頭,把水喝了下去廢話!喬紅波厲聲說道,滕子生,我就問你一句話,水中究竟有沒有毒沒有!滕子生果斷地說道,就是放了足量的安眠藥。不是,你小子可以呀,這都能被你識破,我現在還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呢。聽說水里,僅僅是安眠藥,喬紅波頓時松了一口氣。瞥了一眼地上的奚江,喬紅波摸了摸他的脈搏,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均沒有問題,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滕子生,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喬紅波冷冷地說道,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想跟你見一面。滕子生笑著說道,可你總是不賞臉,我只能出此下策了。見我干嘛喬紅波語氣中帶著疑惑,我跟你很熟嗎熟不熟的不要緊,總之,你不跟我見一面,我會一直這么針對你。滕子生也不裝了,索性直道,見一面,咱們開誠布公地談一次,不可以嗎可以。喬紅波也是怒了,你說,在什么地方!我還就不相信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待會兒,我就給王耀平打電話,只要你敢跟我動手,老子就直接把你送進監獄!轉角茶樓,我等你。滕子生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喬紅波直接給王耀平撥了過去,告訴他滕子生約自己見面,自己擔心有危險。其實,他對王耀平沒有怎么接觸過,是宋子義給的他電話,說有問題可以找王耀平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