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穎和喬紅波兩個人,竭力挽留,滕云就是不留下來。看著關上的房門,滕穎俏臉微紅,小喬,我問你,對于滕氏公司,你現在有什么好的對策嗎三條計謀。喬紅波也不隱瞞,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第一計,殺雞儆猴,先找一個軟柿子捏一捏,如果不夠解氣,就直接報警了事兒。第二計,打草驚蛇。利用這一次機會,把公司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都整頓一遍,讓他們一個個聞風喪膽,風聲鶴唳,同時再出臺一個政策,凡是侵吞公司財產的,立馬給你吐出來,拿的送回來,公司既往不咎。第三計,杯酒釋兵權,讓那些自以為是的元老們,全都滾蛋。做到這幾點,公司基本上就算是擺平了。滕穎聽了他的話,臉上閃過一抹震驚。自己今天下午,想了整整一下午,都沒把處理問題的辦法想出來,沒有想到,喬紅波短短幾句話,就已經定下了謀略,這一份心機,真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的辦法,確實不錯。滕穎端起酒杯來,輕輕喝了一小口,再次看向他的時候,滕穎那張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羞澀。她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一個是自己的父親。父親的父親,是萬人唾罵的財主,在那個年代,在老城區里受盡了凌辱,由于出身不好,父親也跟著背負了罵名,從小就抬不起頭來。好在,他的內心足夠強大,非但沒有被這些惡惡語壓垮,反而用十年的時間,打造出了一家工廠,緊接著工廠變為公司,公司業務多樣化,以滕氏目前的情況來看,稱之為集團也實屬應當,但是滕穎他爸就是不同意。他給出的理由是,那樣太過于惹眼。由于操勞過度,滕穎的父親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撒手人寰之際,他把滕穎叫到了床邊,低聲對滕穎說道,不要因為蠅頭小利,而壞了親情,更不要因為企業的榮辱興衰,而妄自菲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長盛不衰的王朝,除非這個王朝舉國上下都是變態……。當時的滕穎,并沒有理解這個所謂的變態王朝指的是哪里,但是后來,她知道了。現在,滕穎有了第二個讓她佩服的男人,就是喬紅波!他接二連三的小操作,簡直太讓人驚艷了!如果他能全心全意為滕氏公司服務的話,那估計用不了多久,不僅能改變現在廠區頹勢的現狀,估計還能化腐朽為神奇,能再次締造出滕氏集團的神話。喬紅波忽然發現,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心中暗忖,這丫頭不勝酒力,干嘛還喝那么多呀于是他拿起筷子來,咱們邊吃邊聊,別喝那么多酒,喝多了難受。滕穎聞聽此,把酒杯放下了,然后拿起筷子,一邊吃一邊跟喬紅波閑聊。她本來想問的是,喬紅波對于公司發展的問題,但是問著問著,便問到了喬紅波的個人問題上。因為之前的時候,喬紅波對滕云和桃花她們說過,自己是單身的,此時此刻也不好在改口,于是便說道,我有女朋友的。她一定很漂亮吧滕穎一只手托著香腮,一只手拿著筷子,輕輕撥動著餐盤里的飯菜。很漂亮的。喬紅波連忙說道,在我的眼里,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我能跟她共度余生的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講到這里,喬紅波還想繼續夸贊周瑾瑜的時候,卻不料滕穎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下了大半杯。我靠!這是幾個意思呀這個女人干嘛總是一個勁兒的,自己喝酒呢他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然后訥訥地問道,滕老板,您是不是心情不好滕穎微微一笑,醉眼朦朧地反問一句,你看我,有不開心的意思嗎喬紅波心中暗忖,你開不開心,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我哪里知道呢你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開心與不開心,都寫在臉上!再者說了,我跟你又不熟,犯得著跟我說老話說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喬紅波笑道,有問題解決問題嘛。滕穎冷呵呵地笑了笑,然后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一仰脖子咕咚咚灌了一大口,喬紅波見狀,連忙一把搶下了她手里的酒瓶,然后低聲呵斥道,滕老板,您再這樣的話,咱們這頓飯就沒有必要再吃下去了。說著,他站起身來,剛準備說,自己得離開的話,然而,滕穎卻一頭栽倒在他的身上。瞬間,喬紅波不敢動了。他腦海里立刻浮現出,小品的畫面,一個裝腦血栓后遺癥的人,腦袋直接貼在一個腦袋大脖子粗的人身上,只要你敢動,他就敢摔給你看的情景。我靠!這滕穎,是要訛人呀!滕老板,您喝醉了。喬紅波低聲提醒道。送我回家。滕穎低聲說道。喬紅波無奈,只能將滕穎扶起來,然后帶著她離開。等到了她的家門口,此時的滕穎,已經完全沒有力氣自己站立了,她整個人都依靠在喬紅波的身上,宛如一攤爛泥一般。滕老板,你的鑰匙放在什么地方喬紅波問道。兜里。滕穎吐出兩個字來。喬紅波開始,翻找她的褲兜,先是找了前面的褲兜,然后又摸了摸她的屁股兜,發現竟然沒有。咦!莫非她記錯了不成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配合著自己的牙齒,撕開了她的包的拉鎖,發現里面依舊沒有鑰匙。上衣,兜里。滕穎低聲說道。上衣喬紅波一愣,這才發現,她穿著的裙子上面,胸脯有一個小兜。自己要不要拿所謂君子非禮勿動,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自己哪能趁著她喝醉,對她動手動腳呢正當喬紅波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滕穎哇地一聲,吐出來一口臟東西,直接吐到了喬紅波的腳面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