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眼帶慍怒,“我心情不好,現在就想收拾了你。”
想到方才文裴晨身上那股子刺鼻的香水味兒,他就忍不住心里泛嘔。
“這里不行。”冼靈韻知道硬剛不是好辦法,只得示弱,“求你別胡鬧。”
姜浩然氣急時,是吃軟不吃硬的,他垂眸看著冼靈韻慌張的臉,郁氣消下去一大半,警告道:“下次再敢差遣我做這種事,你知道我會怎么教訓你。”
冼靈韻點頭道:“以后不會了。”
對于冼靈韻的乖順,姜浩然很是受用,他低頭輕輕點吻著她的唇角,冼靈韻卻一邊推搡著,一邊留意著外面的動靜。
錢伯韜靜靜地看著文裴晨,她的臉蛋還是一如往常的清純漂亮,那雙眼睛既靈動又好看,可此時此刻,他竟愈發覺得她面目可憎,深呼一口氣,他強迫自己冷靜,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她道:“你難道沒有什么話跟我說?”
文裴晨一直留意著洗手間的動靜,只要在錢伯韜洗好衣服之前獲得姜浩然的青睞,再找其他理由和錢伯韜分手,一切便順理成章、萬事大吉。
可現在是什么情況,難不成錢伯韜是在故意偷聽她和姜浩然講話?
文裴晨不動聲色,實則暗暗想著心思,她常來南味居,知道雅間夠大,洗手間離餐桌這邊是有些距離的,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外面在講什么。
她不確定錢伯韜聽進去多少,而且姜浩然方才突然進洗手間作甚,心里直打鼓,她只得僵笑道:“你這么快就幫少帥洗完衣服啦,快來坐。”
錢伯韜仿佛接近失控的邊緣,額頭上青筋都在突突直跳,“還演戲,你不累嗎?”
“伯韜,你在說什么?”文裴晨像是在死到臨頭還要奮力掙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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