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輕描淡寫道:都已經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么。四哥,眼睛是長在前面的,我們都向前看吧。
——
將四哥季云送到機場,南頌就直接從機場回公司。
回程的路上,蔣凡給她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下北郊馬場項目的進程,……喻總和傅總都在我身邊,您有什么需要我轉達的嗎
南頌一句沒有剛說出來,電話那頭就傳來傅彧的聲音。
別沒有啊,今天天氣這么好,馬場的草也鋪好了,你要不要帶小白來馬場遛一遛啊,老喻騎術不錯,我的更好,咱們可以賽一場。
隔著聽筒,傅彧輕揚的聲音都極有穿透力地傳入南頌的耳蝸,她似乎能看到那家伙飛揚的眉梢和玩世不恭的笑容。
同樣,這樣的模樣也落入了正對面喻晉文的眼中。
他一雙烏黑幽深的眸靜謐而冷峭,緊緊地鎖在傅彧身上,薄唇抿成一線。
什么叫‘他的更好’,這小子哪來的勇氣和自信
可他更期待電話那頭的回復。
傅彧開了外擴音,蔣凡的手機就擱在石桌上,很快南頌淡漠微涼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來——
我這邊比較忙,恕不奉陪了。蔣凡,接待好傅總和喻總。
傅彧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我開的外放
蔣凡有些無語地看了傅彧一眼,要不是方才對于馬場項目傅家這位小爺侃侃而談,提出了很多針對性的建議,他都要以為他是二傻子了。
在南頌面前耍小心眼,無異于關公面前耍大刀,這位爺也真是不怕死。
心里腹誹著,蔣凡對著聽筒應了一聲,是,您放心吧。
掛了電話,傅彧往椅子上一靠,有些遺憾地對喻晉文感慨道:可惜頌頌不肯來,你是沒看到,她上馬的姿勢有多帥,騎術肯定不賴。
喻晉文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微微抬起眼皮看了傅彧一眼。
頌頌你什么時候和她關系這么好了
……
雖然說著不去,但南頌著實被傅彧勾得心有些癢癢。
她確實好久沒策馬奔騰過了,對顧衡道:安排一下,盡量騰出半天時間,咱們帶上琳琳去馬場轉一轉。
好,我這就安排。
能在工作時間與南琳公然約會,顧衡求之不得。
南頌用平板瀏覽著網頁,之前賀深和舒櫻拍攝的那組廣告片點擊量又漲了不少,穩穩排在南氏珠寶今年最佳代人的首位。
排在第二位的,是剛剛簽約南星傳媒的司鐸。
司鐸進公司后,南頌將資深經紀人華姐撥給他,給他安排了不少資源,林覺的電影是一份,還給了他一個珠寶的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