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太太蔥白的手指捏著骨瓷勺子,淡聲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定要打擾我們吃飯
女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喬北棠卻瞬間沒了脾氣,仿佛他才是做錯事的那個人,臉色醬紫,聲音也沒了理直氣壯,只悶聲道,那、讓柏霖先陪你吃飯,我在書房等他。
他說完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喬太太的回答,只好一個人灰溜溜的去書房了。
喬柏霖坐的穩重,表情淺淡,始終沒看喬北棠一眼。
飯后,喬太太道,我要抄經書,你去找你父親吧,有事好好說,在這里他不能把你怎么樣。
喬柏霖淺笑,放心吧!
喬太太往后院佛堂去了。
喬柏霖剛要上樓,喬北棠卻從樓上下來,沉聲道,你大伯他們也想見你,我沒讓他們過來,免得打擾了你母親的清凈,咱們去公司說。
喬柏霖沒意見,囑咐傭人母親理完佛再告訴她,便和喬北棠回了公司。
喬北棠一脈是嫡系,雖然在喬家行二,卻持有公司最大的股份,另外喬柏霖的叔伯和堂叔父也在集團股東。
這些年內斗一直沒停過,但是喬柏霖的地位始終穩固。
其他人對喬柏霖又恨又無奈,這次好不容易抓到他的把柄,今天齊齊找到公司來興師問罪。
喬柏霖不慌不忙,處理完一些公事,才去會客室見他們。
會客室的氛圍凝重,一個個長輩端坐,沉著臉,簡直是如喪考妣。
喬柏霖俊顏溫淡,幾位叔父有什么事盡快說吧,我還有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