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道:“你快進去,我帶朗星去啟蒙學堂。”
許清桉搖頭,也固執道:“那個童生的老師,我說了許久才愿意接受,方才讓門房通知。”
“我帶著朗星去才行。”
這事情沈珍珠也明白了,就是看人情。
不然朗星是漁民,賤籍,一般也不會要這樣的孩子。啟蒙學堂比書院進院條件簡單,不限定賤籍。但是也要一定的關系。
如今火急火燎地,想來也是因為那邊突然給機會了。
兩個事情都很急,沈珍珠也不知曉這種事情還要做選擇。
這會兒許清桉拉著他們倆往啟蒙學堂的方向跑,倒是沒有糾結過。
而后沈珍珠道:“那個!杜小郎君,麻煩你讓夫子再等等!”
“啊!”杜林立一臉奇怪和驚悚,“不是......我也不是啥有能力的人啊,那夫子聽我說話就像是放屁一樣,我讓他等有用嗎?”
但是那一家人已經走遠了,他的聲音沈珍珠一家壓根沒有聽到。
杜林立嘀嘀咕咕,雖然事情很難。但是......他還是打算去試試,和許兄也算是有交情。
誰知道杜林立剛走到夫子面前,道:“夫子,我......”
“你什么你?”莊夫子指著他道,“身為君子,一點禮儀都沒有?成何體統。看見夫子沒有任何敬意,拖拖沓沓沒有一點弟子的模樣?”
“才入學第一日,你這樣頑劣的脾性,那些文章是如何能靜下心來去寫?”
杜林立啥都沒說,就被罵蒙了。而后夫子都沒有和他溝通的想法,就去休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