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家男人更好用,倒不必麻煩我了。”葉姝桐摸出一根香煙叼在唇邊。
冼靈韻將旁邊的火柴丟給她,笑道:“說的這是什么話,我還指望著這家酒館掙錢呢。”
想到某個錦上添花的大炮灰,葉姝桐笑道:“賺大錢沒有,小錢還是能保證,虧不了你的。”
鴻夕酒館開門紅,短短幾天時間,名聲就打得很響。
倒并非是鴻夕酒館的酒好喝,而是因著姜嘯鳴的那場鬧劇,很多人誤以為葉姝桐和姜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故而常來光顧這里的生意。
葉姝桐順水推舟,不否認也不澄清,模棱兩可的態度更是讓一些達官顯貴不敢得罪。
今晚夜色很美,圓月高掛在深藍天空,剪碎落在地面上的搖曳樹影。
鴻夕酒館外,一輛敞篷車停在不起眼的大樹旁,車內男人一副巨大的黑色墨鏡,修長雙腿懶散地搭在前座椅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鴻夕酒館人來人往。
直到葉姝桐踏上臺階,駕駛位上的伙計馬上跟男人說道:“這就是鴻夕酒館的那位女老板。”
男人拉下墨鏡,露出一雙狹長瑞鳳眼,勾著唇角盯著女人的背影。
恒哥說,他喜歡的女人就在這家鴻夕酒館當老板,前幾日還特意為了幫這女人解決地皮的問題,讓他往東瀛人那邊跑了好幾趟。
他倒要去會會這位鴻夕酒館的女老板,看看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讓恒哥這么死心塌地。
推開車門,修長筆直的腿伸到地面上,秦箏旭口中含著糖果,大步走進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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