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門霆心里是一陣感慨,姜浩然卻不滿,“就算不讓她死,我也要扒了她一層皮,說什么小懲大誡,你打的那幾下,也就夠她躺幾天的。”
這是嫌她還不夠狠,冼靈韻說道:“你來找金朝儀,不就是專門給我出氣的嗎?”
姜浩然微愣。
冼靈韻繼續道:“我這個當事人氣都消了,你該鳴金收兵了。”
理倒是這么個理,可是姜浩然還是覺得不解氣,他緊皺著眉頭不說話,只是虎視眈眈地看著金朝儀。
冼靈韻坐在他身邊,手搭在他的槍上,“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好嗎,我真的已經氣消了,剛才打金朝儀那幾下,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你沒看見她臉都腫成豬頭了嗎?”
她的話帶有哄的成分,姜浩然心軟得一塌糊涂,他為冼靈韻感到委屈,忍不住問道:“你真覺得解氣了?”
冼靈韻其實沒有解氣,如果金朝儀是個普通人的話,沒有姜浩然,她都要親自開槍殺了金朝儀,金朝儀都威脅到自己的性命,她怎么可能是真心實意替她求情。
只是還是那句話,既然她現在是姜浩然的太太,就不能以自己的利益為重,需要保全大局。
況且像金朝儀這種蠢到要死,還作到要死的女人,現在不死,以后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按捺著心底對金朝儀的不滿,冼靈韻口不對心道:“已經解氣了,我們現在回家吧,都這么晚了,再鬧下去恐怕要驚動祖父他老人家,金朝儀不妨就交給督軍處理。”
沒等姜浩然說話,冼靈韻轉頭客氣道:“督軍,您看可以嗎?”
能以這種結局收尾,姜門霆當然是愿意的,他說道:“這件事我來善后,你和姜浩然回去吧。”
兩人唱雙簧,把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姜浩然安排的明明白白,本來想再多說幾句,胳膊間卻傳來刺痛感,低頭一瞧,是冼靈韻在暗搓搓地掐他,還是用指甲蓋在掐,不痛,還有些癢。
眼底含笑,姜浩然起身把冼靈韻拉起來,小聲道:“干嘛,在外面就要家暴,給我留些面子。”
“你等回家的。”冼靈韻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還在外面,姜浩然真想把她抱起來親一親,生氣的時候也那么可愛,真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