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一點就透,“你指菲菲的婚事?”
“提到這個月底,免得她肚子大了,穿婚紗不好看。”
陸父不接受這個理由,“你從不關注女人衣著,我要聽實話。”
陸靳霆發動車,引擎咆哮聲中,他輕笑,“我覺得肚子大,穿婚紗危險,這是實話。當然,不排除我想帶顧星淵動一動,這酒您喝嗎?”
陸父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沉吟。
陸靳霆拐出地下車庫,“你要不喝,我叫張安回來了。”
陸父,“不用麻煩,小事一樁,合作愉快。”
陸靳霆掛斷電話。
綠燈亮起,車輛駛進十字路口,夕陽的金光透過路旁摩天大廈,交輝在此處,透過車窗,照清他嘴角嘲弄的嗤笑。
……………………
翌日,江夏起床洗漱時,發現出血量再次減小。
她輕撫小腹,那種澀木的鈍脹感幾乎消失。
心下頓緩,抬起頭,看見鏡子里的女人面上帶笑,快要生銹的眼睛有潤光。
等到早餐時,陸文菲比她更愉悅,興奮不已。
“我婚期一下子提前這么多,只剩二十多天了,婚紗鉆戒,還有賓客這些都要加快進程,忙的過來嗎?”
江夏疑惑頓住。
陸文菲繼續,“而且黎川這期間,還要飛到非洲處理那邊的事,到時候婚禮排練,他都不能在場。”
江夏這次明白了,這是沈黎川和陸文菲原定年后的婚禮,提前到月底。
陸靳霆坐在斜對面,撩眼皮,瞟江夏,見她筷子一頓后,悶頭繼續吃飯。
外面天光大亮,餐桌燈火通明,她側臉淹沒在光里,白皙潤潔,秀麗小巧,并不緊繃,也沒有傷懷。
更沒有悲憤,懊喪,一副過去式風雨不驚的模樣。
“靳霆?”陸家加大聲音,“靳霆,你在想什么,菲菲叫你好幾聲了。”
“有事?”男人聲音意外的柔和。
陸文菲感受到了,愈發快樂,“哥哥,是不是舍不得我?可我馬上二十三了,就是正當結婚的年齡。不過我以后經常會回來住,免得哥哥想我。所以哥哥快給我吧。”
陸靳霆夾了一只燒麥,“給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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