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實話實說能夠保命的話他可就一點守口如瓶的心思都沒有了。
當然。
秦陽說著,讓何驚蟄安排人把他押下去。
白渚被帶走后,何驚蟄焦急道:秦先生,您這是何意
放了白渚,我們就沒有讓白家投鼠忌器的籌碼了!
秦陽輕笑道:何驚蟄,你真以為手里抓著白渚,就能威脅到白家了嗎
何驚蟄怔了怔,而已經跟許多所謂的名門望族、大勢力打過無數次交道的秦陽卻看得格外透徹。
東海白家剛剛更換了掌權人,這位正急著豎立自己的威信,豈能允許白家被人威脅
這白渚不論份量夠不夠,都不可能讓白家的那位現任家主服軟。
否則,他這個剛剛掌控白家的家主,就成了一個笑話。
何驚蟄猛地吸了口氣,她是個心思玲瓏的女人,很快明白了秦陽的意思。
其實如果是平時,她也能想到這一層。
這次還是關心則亂,過于擔憂家族的情況才會如此大意。
放心吧,只要何家好好替我做事,我保證何家不會被任何東海來的勢力收拾掉。
秦陽承諾一出,何驚蟄也就不再有任何壓力了。
不想淪為東海勢力的馬前卒,就只能依靠秦陽。
想到這,何驚蟄也禁不住自嘲了起來,努力了十多年,結果家族還是猶如螻蟻一樣,必須依靠這個依靠那個。
她都有些迷茫了,把自己搞得名聲難么臭,真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