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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和我有仇,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我問你是不是和我有仇!”再次穿過來的李寶兒哭喊著瘋了一樣撲向甲胄男人,被男人一劍穿心。
卒。
……
又又又穿過來的李寶兒,麻木,冷靜,抽出旁邊友善小兵的劍,利落的抹了自已的脖子。
攢夠一百次死亡獲驚喜大禮包是不是?!
我特么的自已死行不行!
甲胄男人旁邊的軍師看著這一地血,問一旁嚇傻了的友善小兵:“他瘋了?”
……
……
再次醒來的李寶兒是躺在一輛又顛又咯人的木板車上,前面拉車的不知是頭驢還是頭騾子,趕車的是個衣服補丁摞補丁的佝僂老頭兒。
李寶兒看著這山間顛簸小路和一棵棵走過去的郁蔥大樹,嗷的一嗓子哭了。
李寶兒這一嗓子哭的那個嘹亮啊,直接把趕車的老頭嚇著了。他忙停下車問道:“小兒,小兒,咋了這是?咋了這是?”
多么可愛的老百姓!李寶兒抽抽噎噎的想,天可憐見她終于擺脫了那個無限循環的軍營了!!
但老頭那一聲聲的“小兒”又讓李寶兒疑惑起來,她下意識的又想摸摸褲襠,但盯著自已的陌生老頭兒又讓她生生忍住了這個動作,只是把手挪到胸口開始一頓亂摸。
平的!
晴天霹靂!
她這回真穿成了男人?
老頭看她直抓胸口,更慌了:“哪里難受了這是?嗆著了嗎?噎著了嗎?這可咋整啊!回家回家,二爺爺帶你回家!”
李寶兒立馬答應:“對對對,回家!回家!”
無論她穿到誰身上,“家”總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李寶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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