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了。
對上她突然消失的反骨,逆來順受的態度。
根本不是教訓給過了,嚇的怕他。
反倒是教訓太輕,逃離之心不死。
有多蟄伏,就有多想離開他。
以至于忍辱負重,連與劉青松那種骯臟玩意兒相親,都能一口答應,瞞著他。
即使被他發現,擋了,她也怕了,卻死不悔改。
陸靳霆在書桌后坐下,按順序,將助理們整理的文件,一份份又看幾篇,其中幾個細節,其縝密,其冷靜,更是讓他眼中涼薄幾乎溢出來。
一把扯開衣襟,扣子崩飛出去,袒露的胸膛急劇隆起。
手指上幾道新添的傷口攥的裂開,鮮血順著手指滑動,一道道凝聚在屏幕上。
他視若無睹,劃開屏幕鎖。
電話接通。
男人聲音凜冽如冰,“一,去查深恒項目組她問過的城市。二,調各大銀行她名下所有賬戶的消費記錄。三,密切關注白家白瑛的動向,不管是現實,還是網絡。”
至于國外,沈黎川還有沒有其他招數,她會不會走其他方式去跟沈黎川匯合。
陸靳霆眼底寒光乍泄,他會親自去確認。
…………
巴車在璀縣重點站停下,江夏帶著口罩帽子,迅速從出口離開。
車上檢查的最后關頭,后面新來的一輛巴車,竟一大半都沒有證件,后車交警呼叫支援。
已到她前排的兩個交警,粗略一掃,見后排無人,就匆匆下車,江夏驚險逃過一劫。
這一夜,江夏在璀縣偏遠郊區的小旅館住下,價錢比泰多多說的還便宜,只要二十。
環境自然不能算好,房間一股霉味,破桌子,爛椅子,硬板床,床單被子是老板娘自己家的,八十年代的牡丹大紅花,可惜中間破了大洞,露出里面發黃發黑的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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